<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刘初平的脸上红红的,不知道他是真的喝多了酒说酒话,还是酒醉心里明。
“叔,你醉了。”
“别理你叔,他就是这样,喝不得一点酒,喝了酒就说胡话,等酒醒了,还是那个老好人。”
“我没醉。我心里清楚得很。江边,你今天给我交给底。你跟慧君究竟是咋回事。你要只是想玩一玩,我告诉你,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收拾了你。你信不信。你要是真心跟慧君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你们结婚。”
刘初平粗着喉咙说道。
江边知道这一次怎么也糊弄不了,但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真要是说了大实话,估计刘慧君到时候也不会放过自己。
“叔,婶,我跟慧君真是没啥的。以前在村里,慧君经常帮我,以至于有些人误会,姜花花也四处散布谣言,其实真没啥。慧君离婚也不是因为我,而是江大虎在外面胡来。慧君彻底失望了。才下定决心离婚。她去钱塘城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我也在那里。慧君离婚之后,我还真有那想法,不过我是啥样的条件啊?就算比慧君小再多,也是我配不上她。”
江边说得似乎合情合理,让刘初平与夏素娥听了,感觉像真的一样。其实刘初平与夏素娥却是知道当初江边与刘慧君两个是肯定有事情的。但是江边现在这么一说。刘初平与夏素娥却以为江边与刘慧君两个人之间又出了什么变故。也不好当场问江边,即使问也肯定问不出什么来。
吃了一会,江边也是满脸通红,赶紧告辞回家。待在这里,被刘初平老两口盘问,指不定会说出什么问题来。
回到家中的时候,江丰实拖了一船砖头、房屋瓦之类的建材,拉了满满地一大船,叫了几个本家在那里一趟趟往江边房子前的土坪上搬。
江边看了很是奇怪,“五哥,这是干嘛呢?不就是换一下瓦么?”
“江边,我今天过来看了一下,你这屋瓦应该好久没有捡了。漏雨漏得厉害得很。后面墙上也浇了水,那垛土砖墙已经被雨淋坏了。我想还不如直接在旁边起一个小晒楼。以后就是修房子,小晒楼也用得上。我叫的都是些本家,也不要你的工钱,买好材料,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建好。老房子那里也修补一下。最近几天,你住里面也可以,不住里面的话,随便到哪个家里将就几天就行。我家里房间多的是。去我家最好。”江丰实说道。
鳖王的这房子是很古老的房子,以前是用土砖砌起来的,自然淋不得雨。鳖王过世之后,这屋瓦根本就没检修过,到处是漏,没倒塌就已经是万幸的事情了。
江边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不过那个时候,不名一文,就算知道也没用。后面好容易袋子里有些点闲钱,没过几天就到钱塘去了。所以房子一直没有进行检修。
幸好这一次回来,江丰实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主动提出给江边检修房子。要不然,要等房子塌下来,江边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
“行,就按五哥说的办吧。五哥,你也记一下,大伙出了多少工,到时候我一并给你。”
“看你说的什么话,这里的人都是本家,那个要你的钱?虽然知道你在钱塘赚了点钱,但是自家几个兄弟帮下忙,好意思要钱?这材料还不够,还得运一两船水泥砖回来,到时候还得到镇里去买一些钢筋水泥。我们抓紧把房子修好。到时候老叔回来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江丰实说的老叔自然指得是鳖王。
农村里腊月在房子里都不能喧哗,惟恐惊扰了“回来”的老人们。更不能骂人,惟恐老人们误解。
江边虽然很少干活,这建筑活也不是一无所知。而且自从修炼者之后,力气也比一般人大了许多。干起活来,让几个本家很是吃惊。
“嘿,看不出来,江边还真是一把好手。以前咋没看出来呢?”
“就是啊,你看他挑这一百多斤一担的沙子,脚下抖都没见抖。我们家那个混小子,才读了几年书回来,挑半担谷子都挑不动。”
“现在能够挑得动的小伙子真是没几个了。城里搞建筑的几百块钱一天,都没人肯去干,现在的年轻人只喜欢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啥事也不干的工作。”
江边挑着一担沙子,轻快地往自家走去。挑了一担,又飞快的跑去挑下一担。
江边以前在半山村的时候,可懒得去干这苦力活,宁愿到鹭鸶江去钓条老鳖换一袋子米回来,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曰子。
原本江边也是想将这些活直接包给江丰实,自己付钱就行了。不过听了江丰实那席话,江边决定自己也参与进去。他是想快点把房子起好,等老头“回来”时能够住上新房。
半山村不通路,村子的道路也是十分崎岖,到江边的家门口也只是一条仅供两个人并排走的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