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如约,林萋萋住进了陈怨的府上。
几日里,她始终没有见陈怨,做个小透明,让他忘记自己的存在。即使这样,两人依旧会有见面的时候。午后,林萋萋坐在亭子里发呆,手里摩挲着那青瓷茶杯,杯子小巧精致,刚刚装过热茶,上面还有余温。
“小姐,您要的琴来了。”林萋萋抬头,冲她微微颔首,双手接过琴放在桌子上,轻轻抚过琴弦,指间挑起,清冷的音律自她手下缓缓流淌,琴音说不上动听,却很小众,摸不到门路,清清冷冷的,像极了她这个人,以前那个开郎直白的小姑娘永远留在了那个时空,现在的她,更像是长白山脉上飘荡的一缕孤魂,若有若无的,也可说成,本该消融的冰晶,融化成水,没有温度。她正弹得入迷,琴弦突然崩断,抽打的手指泛了红,林萋萋不抬眼就知道是谁。
“弹的什么丧乐?”他言。
“二皇子好生雅兴,既然讨了您不喜,我退下便是了。”林萋萋没正眼瞧他,只是起身就走。
“本王不会娶你,你大可死了这条心。”陈怨凤眸微眯,习惯性的上下打量着。
要说这陈国除了皇帝陛下,人气最高的,当属眼前这位。这城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怨,典型的美男子,眼晴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莹泽,冷凛之时,邪魅的像个妖精,惹得人又爱又恨,是众多女子削掉脑袋,丢掉名节,极度爱慕的对象,而她,却不屑。
林萋萋悠然笑了,话语间多了几分轻松和调侃:“哦?那还多谢二皇子不娶之恩,萋萋自当,不胜感激。”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从他身边走过,突觉脖颈一疼,银针不知何时划伤了她,操纵者,也正是身后连体温都难以察觉的无敌大魔头,“二皇子这是何意?”她不恼,依旧保持着原有的镇定。“你方才的语气,是在庆幸?你可知,这全天下的女人,做梦都想成为本王的人。”他语气勾人,贴在林萋萋耳边,银针却步步逼近她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