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想让这个老家伙死”邵乐说话就直接多了,他扬了扬手里的纸,“这些情况我们都掌握,可是不够,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你手里一定也掌握着别的东西是吧全说出来,你来这儿也是为了这个对吧我有必要提醒你,他疯了,跟他合作的是另一个疯子,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勾当杀两个记者,再加一个警长绝不是什么突破不了的心理障碍。”
“先前的一次针对我的袭击,”布雷默继续追加着砝码,“让联邦情报局损失了十几个人,所以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请赶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他们手里掌握的不多,阿尔弗雷德也知道个大概,就好像是两个站在拳台上的拳击手,都处于第一轮较量以后的防守状态,谁也不敢先出招,让对方抓住破绽,在这个时候,要是冲上来第三个人,虽然他不一定会起多大作用,可是只要他想帮着谁,对另一个发起攻击,不管对方怎么处理,都会露出破绽,那个时候,胜负就决定了。
“是这样的,”罗勒别无选择,“有这样一段视频,阿尔弗雷德先生涉嫌一年前的一起谋杀案。”说着,他从自己的上衣兜里掏出一个u盘。
邵乐接过来,插在一部平板电脑上。
当看到那个穿着高档风衣的家伙抡起棍子朝着那个被车夹在墙上的家伙时
“咻”
大雷吹了一声口哨。
“他挺有种的。”大雷说,“跟我想的那种贵族不太一样,你知道,头儿,就是那种用钱和权力,让别人去流血拼命,可是他不一样,他亲手解决了这个家伙,不管因为什么,他都够狠的。”
“是为了他女儿,”罗勒补充说,“一个本来很可爱的女人,看上了一个所谓的艺术家,一个瘾君子,他的父亲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于是他做了一个父亲都会做的事,虽然他犯了法,可是我承认,我理解他的行为。”
邵乐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理解两个字,他看到的是对自己职业的执着,那也就是说,如果阿尔弗雷德是个普通人,他会依法把他送进监狱,或者接受死刑。
“如果说第一次的谋杀是出于正义和亲情的化,”罗勒接下来说的证实了邵乐对他的判断,“第二次就是彻头彻尾为了保护自己,这就是为什么我打算阻止他,因为他杀了一个人,就再也停不住了。”
“第二回不是他干的,”邵乐带着笑意地看着他,这个警长真是个滑头,总想在手里多留一点儿东西,“请相信我,这种事儿我虽然不长干,可是我身边有很多人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活儿,他不会进步的那么快,所以看在上帝的份上,警长先生,别打哑谜了好吗你累,我们也累。”
“还有一段录音,”罗勒只好抛出了最后一点儿本钱。“是希金斯,”邵乐只听了第一句话,就第一时间分辨出声音的来源。
希金斯居然为了保住阿尔弗雷德,亲自带人动手。
布雷默拿出电话,开始拨打一组号码。
“是要打给情报局的特工,”邵乐看到罗勒惊疑不定的表情,就跟他解释,“我们都得用法律去惩罚坏蛋,我们不代表法律,而你只代表法律的一部分,我这样说你明白吧”
“我不喜欢情报局的人,”罗勒坦白地说,“可是你说的对,我维护法律的尊严,可是我只能保护一部分,还有其他人负责更多的部分,这件事有他们参与是最好的了。”
罗勒完成了自己的活儿,从现在起,这件事怎样解决他说了已经不算了。
可这是最好的办法,比起他被灭口,所有有关的证人和别的知情人都被灭口,不管接下来怎么发展,阿尔弗雷德都死定了。
至于是不是按照罗勒想的那样,有一次公开的审判,各种媒体再热炒几个月,然后每年快竞选的时候再拿出来翻一下
不会,罗勒肯定地想,他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了,这样对于那些政客们来说是一次失败,他的上司们会略带敌意地给他戴上勋章,然后委婉地请他退休,再不就搁在一个文职上,每天复印一下文件,喝个咖啡,还有固定的假期,可以去钓个鱼什么的。
或者,还可以去看看自己离婚以后一直在付赡养费,但是基本没有见几次面的女儿,她们在巴伐利亚的一个小镇,那名字他现在都没记住
罗勒胡思乱想着,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在他眼前忙碌。
布雷默还在打电话,邵乐和大雷正在用中文交谈,他们都没有避讳罗勒。
这是一次已经蓄势待发的攻击,只差一个借口。
罗勒把借口送来了。
阿尔弗雷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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