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叫什么,都不重要,”阿尔弗雷德冷冷地说,“因为他已经死了。”
“交通意外是吧”希金斯有神的眼睛明亮地看着他,“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很古老的故事,一个美国父亲,他有一个美丽的女儿,有一天,一个市议员的儿子强奸了她,父亲强忍悲痛,向警察局报案,法院起诉了他,可是他有一个有钱有势的老爸,法院最终宣判议员的儿子无罪,那位父亲在听到判决以后,哭了,然后就在议员和他的儿子得意洋洋地走出法庭时,这位受害者的父亲用一支6步枪在法院的台阶上打死了这两个罪人,维护了正义和自己还有女儿的尊严。”
“他是个好父亲,”阿尔弗雷德的话语间透出激动,“他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他做的很对”希金斯也对这样的行为提出了赞赏,“可是时代变了,现在的城市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也许你以为那个下手的地方很偏僻,你又事先问过你的警察朋友,你跟他们的关系很好是吧,可是实际上,那里除了警察以外,还有爱偷窥的变态,一部dv相机就正好拍下了那一幕,一辆黑色别克车,你还真是个别克的粉丝,尤其是,你下车去检查那个艺术家的时候,还顺手抄起垃圾堆里的一根木棍照他头上”
“够了,”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要威胁我吗”
“我不威胁别人,”希金斯看着他,平静地,“阿尔弗雷德,我们都在做危险的事,不合法,但是是对的事,我承认,这是我的错,下次我会告诉你我想做什么,可是大多数时候,我不得不保密,为了保护更多的人,这一点请你谅解。”
“不要再有下一次,希金斯,”阿尔弗雷德妥协了,“我敬重你,喜欢你的理想,可是要是你想让我帮你更多,就不能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至少不要跟我有关。”
“我会努力做到的,”希金斯再次把目光投向远处,“把她送到戒毒中心去吧,我的朋友听说她又偷着去买货了,在你的孙女还不了解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毒品是个什么东西之前,结束这一切吧。”
说完他走开了。
阿尔弗雷德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辆奔驰轿车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停在希金斯面前,他潇洒地上车。
一个正在跑步的暗金色头发女郎正好在他关上车门前从他的身边经过。
希金斯被她打扰了,犹疑地看了她一眼,就继续上车。
“嘭”
车门关上了,车子驶离公园。
跑步的女人绕了个弯,拐上了另一条路,跑了几步以后,她开始原地踏步,做起了热身运动,两条白色的手机线末端消失在上衣兜里。
“漫步者,拍到了吗”
“拍到了,现在传给你。”
“是最新的合伙人,还是秘密捐款人”
“问你女朋友吧,她不是这个候选人竞选委员会的吗”
“可她只是个秘书。”
“加把劲儿,皮尔斯,成功不会在等待中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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