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实验室也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风险,今天眼瞅着一辆大货柜车从天而降,邵乐觉得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不会忘掉那个场面了。
一辆黑色雪佛兰轿车开进诺让镇。
在镇子东北方向的一角,车子无声无息地在一栋远离其他房子的别墅前停下。
一个穿着黑西服的壮硕黑人下车,他摘下墨镜,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大袋子背在肩上。
放下后备箱以后,他抬起头,朝着东北方向核电站的位置看了看。
“哒哒哒”
枪声从远处传来。
他收回视线,朝着别墅看了看。
这是个农家小院,门前种着薰衣草,两片草坪之间有一条一米宽的石板路。
草坪上没有狗窝,修剪的很整齐,也没有小孩儿的玩具,看起来是一个独居的人在这里住。
黑人掏出一支格洛克手枪,拧上消音器,顺着小路来到门前。
正要想办法开门的时候,门里的走廊灯亮起来,一个人影出现。
黑人赶忙让到门左边地下室的拉门前,伏下身体,如同一只黑色的美洲狮,躲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伴随着木门的响动,一个苍老的男声响起,“别着急,里斯特,我这就去拿,你这个贪吃的家伙,该减肥啦,看看你那肉,都快抱不动喽,呵呵”
他边说边笑着,走下台阶,朝左一拐,跟那个黑人撞个正着。
“额”还没等他发声,乌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他的脑门儿。
“扑”
老头儿仰面栽倒。
黑人上前一步,扶住了栽倒的男人,紧赶几步走进房间,左脚后跟朝后一掂,关上了门。
血在流,可是黑人浑不在意,他顺着有些昏暗的走廊走进去,直奔通往二楼的楼梯。
“呜”
嗯
黑人朝右边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见到一团乌黑的影子朝他扑来,他下意识地丢掉尸体,用右臂去挡。
“咔嚓”
一只罗威那犬张着布满尖牙的大嘴一口咬中黑人的小臂,然后悬空着身体用力撕扯着。
换作是普通人,此刻怕是要仰天惨叫了,可是黑人毫无感觉地样子,右手上的手枪甚至都没掉在地上,他皱皱眉,把枪交到左手,对着死咬住他胳膊不放的狗头开了一枪。
“扑”
“嗷呜”
罗威那犬呜咽了一声,软了下去,但是大嘴还兀自咬着他胳膊不放。
黑人不耐烦地甩了几下,没办法,把枪放在地上,用左手扳了几下,猛一较力
“咔巴”
狗嘴被掰开,大狗的尸体被甩到地上。
紧接着,黑人仔细地把一楼搜了一遍。
没人,看来那个老头儿嘴里说的里斯特就是那条咬人的狗。
看到自己右臂有点儿狼狈的样子,黑人一把扯掉袖子。
有普通人大腿粗的小臂上有几个牙印儿,血从里面流出来,把白衬衣都洇湿了。
黑人再次皱眉,用袖子胡乱地在伤口上包扎了一下,就继续朝二楼走去,只留下一人一狗两具尸体。
上了二楼以后,他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把一张桌子挪到东北方向的圆形气窗旁,又在上面加了一把木质椅子,接着他像一只大猫一样,轻柔地跳上去,把气窗推开。
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禁不住精神为之一振。
黑人从背后的大包里掏出一部夜视望远镜,静静地看着外面远处的诺让核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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