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停车场上过一趟厕所以后，托尼跟门口的保安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
跟亮南相比，南海的阳光要温暖的多，而且时近二月，阳光中已经开始透出春天的气息，这是让人愉悦的。
办公楼对面临街就是一个肯德鸡，托尼信步走了进去。
“来一杯咖啡，一杯蜂蜜茶，还有……”
托尼点了几个套餐，那是他们的午饭。
收银结帐的时候，一个刚收拾完桌子的服务员走到正站在柜台不远处的店长身边。
“店长，那两个人就点了一杯红茶在窗户边坐几个小时了，怎么办呀？”
“赶走不就行了。”
“我可不敢，那俩人看起来多凶啊，经过的时候我看一个人衣服里还有枪掖在胳膊底下，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要不要报警啊？”
“你有毛病啊？这个时候报警，警察来了谁还敢进来？要是虚惊一场，损失算你的还是算我的？没准儿是警察也说不定。”
“不像啊……”
“警察还把字儿写脸上啊？干你的活儿吧。”
“谢谢先生，一百二十块！”
“哦，给你。”
托尼付了钱，提着两包东西，快要出门的时候，向左边扫了一眼。
窗边的两个人的确不像是警察，至少警察不会留那么长头发，有个小子甚至还扎了条小辫，另一个人额头上有一络挑染成红色，俩人几乎不交谈，偶尔有人滑着手机，不时看着收到的短信。
托尼离开了，保持与来时差不多的步伐。
“大雷，”他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一样，在街上嘈杂的环境中把声音传回呆在车里的大雷，“看到我了么？七点钟方向，窗户边上，有两个人。”
“我看到了，是盯梢的么？”
“我想应该是，店里打扫卫生的人看到有一个人怀里有枪。”
“是要在这儿动手么？”
“说不准，上报吧，我们要做些准备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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