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一把把硬盘抓过来,贴在脸上,当孩子一样的怜惜着。
大雷轻轻把他放在地上,整理了一下他有点儿乱的衣服。
“这么说你是个科学家?”邵乐坐在台阶上,看那个小心整理箱子的“咕噜”。
“最棒的!”伊戈尔刚才还哭哭啼啼的,一听到自己的身份,眼睛马上亮了。
“好吧,最棒的——科学家,能不能告诉我,那里面是什么?”邵乐指着楼梯对面的仓库。
“是服务器,”伊戈尔回答,“所有在圣安娜修道院进行的实验原始数据直接上传到这里。”
“什么实验?”
“所有的,”伊戈尔像是在安排自己的孩子休息一样,满脸的慈爱合上箱子,“在克莱佩达你们见过我的产品,天上飞的飞碟,还有——”
“那是你发明的?”邵乐打断他的话,心又不争气地多跳了几下,那个无声无息飞来飞去的小家伙,宝贝啊!
“是的,”伊戈尔被打断了说话,但是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好像硬生生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一下,顺着邵乐的话接下去,“有设计图,所有的技术细节,还有别的发明,更多电子设备的原始数据,全在这里。”他拍拍箱子。
发财了!这是邵乐的第一反应。
“跟我干怎么样?”邵乐的眼里露出比伊戈尔还可怕的神情。
“有实验室吗?”伊戈尔问。
“有!”邵乐点头。
“很高端的那种,”伊戈尔不放心地追问,“会花很多很多钱的那种。”
“有!”邵乐心说反正撒谎不用上税,开空头支票谁不会呀?再说就算他没有,陆涛一定有,这么个宝贝,陆涛和施小雅得乐的下巴都掉下来。
“那我跟你走,”伊戈尔又拉起拉杆箱,“反正这里最近投入的钱越来越少,好多实验都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额——”邵乐还是有点儿不太适应,这些天才科学家的道德观似乎都有点儿薄弱,这老小子也是如此,他对所谓的正义或者邪恶似乎完全没有概念,在他的眼里只有实验,那些硬盘就是他的家庭,他的老婆孩子,他的全部。
修道院里安装的监控设备都被拆下来,托尼和罗布科从楼顶撤下来,赶赴门外的第二狙击位,监控撤退路线。
“哎,‘咕噜’,你今年多大岁数?”邵乐送伊戈尔离开。
“35岁,为什么问这个?”
“扯蛋吧!”邵乐看他一脸的皱纹,根本不信他说的,“你35我今年就才18了!”
“咕噜”脱掉兜帽,摘下眼睛上的墨镜,头上的头发几乎没有,只有头顶有几根长长的白发服帖地贴在头皮上,左眼是蓝的,蓝的像海水,右眼是绿的,绿的深潭一样,“早衰症加上基因变异,上帝给了我超常的智慧,也给了我超常的外观,我刚出生的时候修道院的嬷嬷说我长的就像只没有尾巴的浣熊,我想就是因为我的样子太丑了才会被亲生父母扔到垃圾箱里的吧。”
“哦,不好意思,”邵乐马上道歉,“如果你觉得受到了冒犯,请接受我的歉意,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习惯了,”伊戈尔突然站住,“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没什么啊?”邵乐装糊涂。
“‘咕噜’,”伊戈尔喃喃自语,“这外号满不错的,‘咕噜’——”说着就继续朝前走。
10分钟后——
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卡车开出了修道院。
还没开出去一百米,越野车副驾驶位伸出一只手,手里有个遥控器,大拇指用力按了下去。
“轰~~~~~”
震天的爆炸声。
“哗啦~~~”
这回修道院彻底成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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