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我的弟弟,”陆长亭喝干了杯里的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还会有下一次的,你有了老婆,就等于有了新的弱点,杀不死你,杀掉她也会让我的心情好一点儿,我会温柔一点儿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就算杀不掉她,你们总会有孩子吧?那些柔弱的小生命,很容易就会夭折的不是吗?不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就永远也别想安宁,嘿嘿嘿……”
镜子里的自己也随着他笑起来,阴鸷的脸上满是斗志,他喜欢这种表情,就像二战初期希特勒站在广场上面对着台下汹涌的人潮发表振奋人心的演讲,不可一世,对!就是这样,不可一世,天下莫可争雄!
一只手从卧室面向大海的那扇玻璃窗下伸出来,艰难地往窗框上按了一块泥巴一样的东西,然后消失,一会儿——手又在窗户侧面粘上一块“泥巴”。
陆长亭不想再喝酒了,他已经从消沉的情绪中摆脱出来,现在只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他所有的不满和压力就会随着那一瞬间的快感释放出去,明天就又是新的开始,新的轮回。
对于女人他一向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只在生理上有需求的时候,打个电话,有时候他可能会有些另类的嗜好,不过大多数时间只要干净就好,至于爱情?什么叫爱情?会让人产生弱点的情感是不需要的。
他伸了个懒腰,走向窗口,他打算欣赏一下海景,今天难得有月亮,风浪也不大,会是个不错的夜晚呢,他心想。
“邦~~~”
整扇窗突然在一阵烟雾中飞起来,砸向陆长亭,厚重的、分量十足的玻璃窗保持完好地正好把他拍倒在地。
窗户够结实,窗框可还差得远,换个角度看问题,本来没有破绽的难题反倒成了不堪一击的笑话。
一个瘦小的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拽着一根绳子从外面翻进来,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况后,赶紧去卧室门口,小心地打开一条缝,用一个摩托车倒后镜搁在门缝边看了看。
走廊上空无一人,没有喊叫声,没有脚步声,卧室极好的隔音阻挡了大部分的声音扩散,只是在面向海面的方向发出巨响,声波撞在石墙上后弹向大海。
“马的,算你该着,”面具男咕哝着,关上门,锁死了门栓,是的,没有暗锁,就是从外面拿霰弹枪轰,也得费一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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