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如果她不来,那头驴子应该就不会出现了,如此自己家也不会无故被拆了两间屋了,一想起又得花钱盖房子,县令就一阵肉痛。
寒初雪无奈低叹,“本来我爹也以为派邱帐房来便可把这事办妥的,却不想会遇上了阻碍,邱帐房更是差点连命都丢了,我若不再亲自来一趟,只怕这应该是我家的小桑园就得改投它姓了。”
呃……
想起自己跟那姓陆私底下的交易,县令顿时语塞,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算是深深体会到了,原来这煞星还是自己贪那么一点小钱而给招来的,害得自家毁了两间屋不说,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进去了,县令此时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寒初雪似无所觉的继续说道,“现官不如现管,这话民女也是知道的,之前邱帐房因忌讳自己的身份没敢来拜见大人,甚是不妥,所以民女这次就亲自带着他来拜访大人,毕竟我家想在这继续发展,日后还少不得请大人多多关照的。”
这话代表的业务,县令可就熟练了,当下就起了官腔,“姑娘这说的是哪家话,你们这地是郡守大人批的,就是再给下官一个胆子也不敢说不给呀。”
寒初雪一本正经的摇头,“非也,非也,承蒙郡守大人看得起,愿意给我寒家一个在贵郡贵县置产的机会,拜访父母官自是应有的礼仪。”
礼仪?
县令眉头直抽,两边额头的包又痛了,如果这就是百姓拜访他这父母官的礼仪,他情愿不要。
就连邱从富他们都默默的汗了,何谓睁眼说瞎话,他们总算是见识了。
寒初雪恰在这个时候回头,朝邱从富招了招手,“邱帐房还不快来见过县令大人,日后你代表我寒家少不得逢年过节都要来拜访县令大人的,该尽的礼仪莫要再忘。”
邱从富忙应了声是,当真上前中规中矩的施了一礼,“小的邱从富见过县令大人。”
邱从富?!
丰昌县令的眼睛一眯,继而瞪大,这名字跟邱从丰仅是一字之差,想也知道这男子绝逼是邱从丰的族人,可是他那一家子的男丁不是都没了,眼前这人又是如何来的?
邱从富因为不是主犯,甚至连从犯都不是,只是个犯人家属,所以提起的人不多,没有参与审理这案件的丰昌县令自然也就不知道原来邱氏一族还有这么一条奇葩的漏网之鱼,只以为是他现在所认的主家从中动了手脚把他救了出来,如此一想,寒家在他心中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