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来,顾知鸢就觉得可怕的很,比鬼魅还要可怕几分。
刘旭濡坐在了椅子上:“那又怎么样?我成功了不是么?我做到了不是么?”
“二十几年的荣耀,却要遭受灭顶之灾,值得么?”
“值得。”刘旭濡抬起头咆哮了一声说道:“为什么不值得?我们刘家世代忠良,先帝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太后,本来就该做皇后,他却恨极了皇后,不理不顾不问,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
“所以,你们心生恨意,让明明应该嫁给先帝的女人,和荣王发生了关系,让先帝和荣王决裂?”宗政景曜的手指轻轻理了理头发:“所以太后觉得,我们一家子都是痴情的种,太上皇等了太后二十多年,她要杀了女帝君,让朕也痴等半生?体会一下她的痛苦?”
顾知鸢瞳孔一缩,太后要杀她,是因为对先帝的恨意?她做错了什么?她多无辜啊,作孽啊!
听到宗政景曜叹了一口气又说:“你们的恩怨,要后世偿还?”
“怎么不要?”刘旭濡笑了:“你不也要灭了柳家满门弥补你心中的痛苦么?”
他盯着顾知鸢看了许久:“女帝君?女帝君?一个女人,被你捧在手心里,要做女帝君,天下的人服气么?他们答应么?你这样有一意孤行,只会自食恶果!”
一意孤行?
宗政景曜紧紧搂着顾知鸢的腰:“罢了,先死的,不会是朕,过几日朕登基,一定要来观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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