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意瞧了一眼顾知鸢,二人对视顿时笑了起来。
杨如意捂着嘴乐了好久:“我就知道,娘娘聪慧,肯定知道。
”
“后来呢?”
“后来,她离开了,我和周相寅被那个选出来的县长收养了,过了一段还算太平的日子。
”
“后来,朝廷知道了,以为是县长杀了人,取而代之,便派人来,绞杀县长。
”
“县长将我和周相寅从狗洞送了出去,还给了不少钱,我们一直跑啊,跑啊,不停地跑,不敢回头。
”
说着这个的时候,杨如意浑身颤抖,那种惊恐的感觉好像一直包裹着她一样。
“周相寅励志要读书,要做官,要翻案,我也支持他,我们找了个小村庄住了下来,隐姓埋名,我每日在外面替人浆洗,一直支撑着他读书。
”
“我觉得,我真的把他当哥哥,我及笄那年,他非要娶我......”
说着,杨如意的脸都红了。
年少情深,相依为命,当真是一段良缘。
“可,他考科举一直不顺利,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啊,考试要有钱,才能买到名额,不然连乡试都考不过,别提科举了。
”
杨如意说的很轻松像是别人的故事一样,可,顾知鸢知道,这很难,无权无势,只能任人欺负罢了。
“直到周相寅都二十五了,他还在乡下学堂教书,壮志未酬,写了不少诗句。
”
“这诗句竟然被那书院的院长看上了,让他去读书,才读了一年,便高中了。
”
说着杨如意特别激动,抓住了顾知鸢的手:“就是昭王办的哪家书院,城外哪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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