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洪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其实,依玛儿的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
和顾知鸢一起会王府的路上。
宗政景曜紧紧握着她的手:“本王着实觉得有些感伤。”
“怎么说?”
“夫妻二人感情要好,却为了这一点小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要是本王的手下的人这么不懂规矩,本王便赐死他,以绝后患。”
宗政景曜身上突然有种肃杀的感觉。
连马车外面的冷风和寒宵都有种脖子一凉的感觉。
顾知鸢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王爷啊王爷,到不是赵匡洪的问题。”
“怎么说?”宗政景曜顺势躺在了顾知鸢的腿上,抬起头笑着看着她。
“我进入王府之后,府中众人都十分尊敬我。”顾知鸢眉头一挑:“冷风他们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嚼过舌头根吧。”
“本王要是听到一次,他们已经没舌头了。”
“呵呵。”顾知鸢轻轻的将宗政景曜的长发缠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笑了起来:“他们知道尊卑有序,知道自己的身份。”
“或许,在他们的心中,你是信仰,你所爱之人,皆是他们要保护的对象。”
“可姜一不同,姜一觉得他才是赵匡洪最亲近的人,所以他不尊重依玛儿,所有的一切都约束不了他,他都觉得没所谓,这就是他的问题,并非是赵匡洪的原因。”
“姜一这个人,不简单,跟着他,看看他都和什么人接触过。”顾知鸢眯起了眼睛:“把证据丢在赵匡洪的面前,方能解开他的心结。”
“如若不然,赵匡洪和依玛儿永远都很难过得好。”顾知鸢叹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头轻轻的在桌上敲了一下:“这个人着实心狠手辣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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