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阴沉,眼中布满了阴霾,一副恨不得将宗政景曜掐死的模样。
玄清坐在旁边,修长的手指捏起了茶杯,眼神淡漠:“我早就同殿下说过了,没事不要去触宗政景曜的霉头,别与他明面上交手,您不听,您斩断了冷风的手指,他放兽夹差点夹断了您的腿。”
“不值得,不值得。”玄清用力的摇了摇头。
“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赵匡林现在正在气头上,听到这些话就想发火。
“我只是在劝解殿下。”玄清说:“您要挑拨赵匡洪和宗政景曜的关系,手段未免有些拙劣了,若是宗政景曜知道了,只怕是会将计就计,倒不如挑拨了赵匡洪和他妻子。”
“挑拨了赵匡洪和他妻子有什么用!”赵匡林说。
玄清笑了笑,觉得赵匡林不太聪明。
“作用就在于,赵匡洪的耳根子软,假如,他和依玛儿吵架了,依玛儿无处可去,只能去昭王府,碰巧看见了依玛儿与宗政景曜有些微妙的关系会怎么样?”
“宗政景曜能对依玛儿上心?”赵匡林冷笑了一声,觉得玄清越来越不灵光了。
“你不信?”玄清笑了:“你好好看看我这几次说的是不是都准了?”
赵匡林心中一凛。
的确,玄清全部都说中了!
“那就如你所见。”赵匡林咬牙切齿地说道:“宗政景曜,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玄清摇了摇头,一副无语的模样:“博弈才刚刚开始,四皇子若是就沉不住气了,岂不是平白惹人笑话,凡事忍到底,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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