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皆是一些江湖人士,老板温了酒,切了几盘牛肉,便离开了。
顾知鸢扫了一眼宗政景曜和吴珵:“二位大老远来这里喝酒......闲的?”
“这里的酒,味道最是醇厚,是老板自己酿的,不对外出售,要想喝只能到这里来。”吴珵给宗政景曜和顾知鸢个倒了一杯热酒:“尝尝。”
宗政景曜两个手指轻轻捏起了酒杯,眼中划过了一丝审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吴珵:......
“他现在能有什么烦恼?”顾知鸢喝了一口酒,这酒初入喉咙之时,辛辣刺激,但,片刻,甘甜却涌入了口舌。
顾知鸢称赞道:“好酒。”
“那是。”吴珵笑了笑,那双狭长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光亮:“一般人我都不带她来这里。”
“你是不是想说姝婉的事情?”顾知鸢一下子读懂了吴珵的想法,这些日子在牢里面,他只怕是辗转反侧,没有想出一个结果。
吴珵一怔,眼神黯淡了几分,无声地叹息了一口气:“我如今最烦恼的,便是这事情,姝婉太过执拗了......”
“追妻这种事情,全凭本事。”宗政景曜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天调侃道:“旁人怎么帮得上忙呢?”
吴珵顿时无语了许久才说道:“你作为姝婉最尊敬的皇兄,你说的话,她不会完全不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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