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辉猛咽了一口口水道：“平时只觉得昭王冷漠难以相处，今日发现，他，他挺狠的......”
程辉猛的“挺狠的”顾知鸢可以理解为“残暴不堪。”
程辉猛说道：“你幸亏没看见不然要做噩梦了，他把那个人的指甲一片一片的扯了下来......啧啧啧......”
顾知鸢能想象到那个场面：“他自己动的手？”
“冷风动的手。”程辉猛说：“你说冷风一个大男人，没事身上那么多刑具做什么？”
顾知鸢沉默了一下，又问道：“他身上怎么有血迹？”
“那个人不甘心，抓着他的衣袖诅咒他，他把人手给剁了。”程辉猛说。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告状，求着顾知鸢帮忙管一下宗政景曜一样：“老狗给的毒药，两个厨房里面的老妈子偷偷的给弄到了糕点里面，这药本不是迷幻药，但是和中午吃的菜相冲，谁也没有想到......”
顾知鸢明白，中午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注意道。
之后程敏娴做糕点送过来给了凶手有机可乘。
“其实，两个老妈子只是收了钱，帮着老狗做事情，打一顿赶出去就是了。”程辉猛说道：“昭王不但拔了她们的指甲，还，还用火烧的两个人的腿起满了泡......”
“住口。”程岩冷呵了一声：“昭王做的对，不然府中的下人随便收点钱就敢对主人家不利，那不是反了天了？男人，莫要畏手畏脚，无毒不丈夫。”
“是。”程辉猛叹了一口气，宗政景曜这样确实很厉害，震慑的整个程家的人半点不轨之心都不敢有了，死不可怕，问题是想死死不了才可怕。
宗政景曜处罚两个老妈子不算可怕，可怕的是，他让人好好医治，医治好了，再烧伤一次，反复折磨，还有人专门看管，防止两个人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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