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苏望就明白了,难道是严打?第二次严打不是明年吗?上一世自己还在地区供销社苦熬,有幸成为人民群众代表参加了声势浩大的公审公判大会,所以还有印象。怎么提前了,而且是荆南省单干。难道是自己的蝴蝶效应?又或者是,不会吧,那位俞教授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
“好的武哥,我斟酌一下,争取晚上给你赶出来。明天是周末,我正好要回城一趟,到时带给你。”
“好,中午到我家吃饭,我顺便叫上老郭。你的好点子好想法加上他的好文笔,天衣无缝啊。”
放下电话,苏望忍不住给俞枢平拨了一个电话。
“俞教授,我是小苏。”
“哦,小苏,伤好了没有?”
“伤全好了,谢谢俞教授的关心。”
“小苏,你上次寄来的规划书非常好,不过这份规划书我没有推荐到什么杂志,只是给几个老朋友传阅了一下,有可能会拿来做党校学习的教材,不过这回可没有稿费给你。哈哈!”
听到俞枢平爽朗的笑声,苏望有点尴尬了,看来自己在老教授心里成了财迷。
“知道羞愧了?”俞枢平还不肯放过苏望,“你要想多挣稿费,多写点文章呀。听说你又下乡了,是不是又在琢磨什么东西呀?”
“是的俞教授,我最近在着手写一篇关于三农问题的文章。”“三农问题?”俞枢平听到这个新话题顿时来了精神,“哪三农,写完了吗?”苏望把三农问题的含义解释了一下,然后说明自己只是归纳总结了一下,后续的症结和解决办法还没有想好。
“农民、农村、农业,嗯,小苏你这个三农问题提的好,看来你对农村工作越来越有心得了。写好了一定寄给我。”俞枢平又迫不及待地预定。
苏望哑然了,只好悻悻地说道:“俞教授,其实这篇文章写好了我也只敢给你看,是万万不敢交到县里去的。”
“小苏,你想的很对,也很周全。三农问题太大了,不仅你们义陵县背负不了,就是你们荆南省也够呛。好,我期待你的新文章,看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听到俞枢平的意思要准备挂电话了,苏望赶紧直奔自己这次打电话的主要意图。
“俞教授,其实我是有件事想请教一下你。”
“嗯,说吧,什么事?”
“俞教授,你知不知道前天我们《荆南日报》头版刊登了省委和省政府关于加强社会治安和严挥的决定?”
“小苏,你是不是想知道这股风是不是我刮的?”
“嘿嘿”,听到被道明来意,苏望只好干笑两声。
“我一个教书的,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跟几个朋友和学生提了提,还有在一次会上发了发牢骚。”
就发发牢骚?苏望有点不敢相信。而俞枢平还在电话里饶有兴趣地继续说道。
“倒是你们省里一些领导会顺势而为。政法这一块,他们一直想动一动,可你们荆南人不仅有蛮气,还很爱抱团。他们一直都找不到机会下手,这次好了,有机会和借口了。你的事,我的牢骚,根本算不了什么。”
“顺势而为,俞教授,什么顺势而为?”听俞枢平云里雾里讲了一通,苏望是半点都不明白。
“你是不是在体制里混的?你们荆南省下个月有件大事你难道怎么不知道?”俞枢平有点恼火了,他这位未来的弟子怎么今天成了榆木脑袋了?
“下个月,哦,俞教授,你是说顾总理要来我们荆南省视察?”
“你明白了,总算写文章没有把脑袋写傻。好了,我还有事,先这样吧。”说完,俞枢平毫不客气地就把电话挂掉了,留下苏望在那里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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