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谢珞和李音白什么时候离开的,李闲并不清楚,盛夏来临,她正躲在水榭避暑,准备着玉妆楼城南分店的事。
那天她让文知文砚去店里了解,得到的结果就是开分店的事。
以如今的经济,开家分店完全没有压力,她在年初就想到过了,但那会儿玉妆楼名声未打开,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经过上次的玉面大赛,玉妆楼借蝶恋花也算小有名气了,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
当她放下手中毛笔,楼下恰好传来文墨回来的声音。
“主子。”文墨进来时,脸色沉重。
“出什么事了?”
“店面出了点问题。”
李闲一怔:“原先不是说好了的吗?对方临时变卦了?”
文墨点点头。他五官立挺,目光深邃,这一皱眉俊逸的脸变得忧郁起来,令人恨不得抚平他眉宇间的愁闷。
“怎么回事?”
原来半个月前,文墨和安叔就在城南寻找合适的店面用来开分店,前几日他们倒是找着一家,连价钱及合约都已谈妥,并说好今天就去衙门里办理相关手续。
可是当他到达店里时却被告之店被人以高两倍的价转手卖了!
“被人买了?”李闲倒茶的姿势一顿,眉梢挑起,眸间尽是诧异。
文墨抿着唇,手紧紧握成拳:“我也很惊讶,我当时便追问了,你猜那买主是何人?”
李闲眼皮一跳,脱口而出:“魏家!”
“不错,正是魏家魏文强!”
李闲缓缓放下紫砂茶壶,沉默了。
书房里顿时只能听到夏风拂过荷叶的声音,还有远处缥缈的采莲小曲。
李闲沉静的双眼望向窗外,此时西湖明媚亮丽,让她想起前世有一次出差杭州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宇儿非闹着要跟着她一起,从没见过他这样任性过,她一时心软也就同意了。
她记得那时,同样是恬静的西湖,同样是明媚的天气,同样是住在这个湖畔边,可一切却又不尽相同。
那时的她与宇儿也是双胞胎,自父母去世,他们两人相依为命。
为了发展好父母丢给她的事业,还处在象牙塔的她不得不迅速强势冷硬起来,一天到晚地呆在公司忙着累积金钱,一个月里只有那么两三天陪陪他。
即使那两三天陪着他,她也一直在不停地接打电话中,因此她很少见他灿烂地笑过,只有那一次,他笑得特别开心。
她觉得,这西湖美景算得了什么?宇儿开心才是最美好的事。
然而她没想到,埋葬她和宇儿也会是这西湖。
“如果有人给你使绊子,要么斩断,要么绕道。”李闲喃喃自语着。
她的话模糊不清,文墨一时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李闲收回沉沉的目光,理了理思绪说:
“我记得当今皇后是出自魏家吧,生有嫡二皇子,封郡王驻守北疆,今年年初时在陇右道的白亭军大败突厥被加封为庆王,魏家也跟着他水涨船高,嚣张无多。可在今年五月的玉面大赛上,我们夺下魁首又当众拆穿刘轻水身份,让他们失了参赛资格,而后又被五皇子的人挤下江南道商会会长之位,这一切都让魏家颜面扫地,更是把他们素以仰仗的二皇子的威风灭个彻底。现在只怕我们早已成了他们两党之争的炮灰,成了魏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的事只怕只是个开端。”
文墨显然也明白其中道理,神情才会如此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