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程星桃在心中低叹一声,暗骂自己太敏感,如此在意人家的保时捷到底是想干什么!
将视线转向厉远岫的车,厉远岫的车是一辆简洁大气的银色雷克萨斯,记忆中,厉远岫有好几辆车,这辆车算得上是特别收敛点一辆车了。
厉远岫并没有注意到程星桃内心复杂的心里感受,他下车,拉开车门,站在车门口等待着程星桃朝着他缓缓走来。
走近了,程星桃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传入鼻息之中,是厉远岫很喜欢的馨甜味道。
程星桃看了一下厉远岫请的姿势,看了一下后车座,轻轻道了声谢,弯腰钻进了车内。
护住程星桃的头,以免程星桃进车之时撞到车顶,待程星桃安稳坐在车上,厉远岫才道了一声:“为淑女服务,乐意之至。”
程星桃微微笑了一声,看着厉远岫关了门,回到驾驶座上,关门,启动油门。
银色雷克萨斯在昏暗的暮光之中穿梭在帝都的街头,程星桃望着车外影影绰绰,暖色的路灯,路灯之下,人们有的欢乐,有的沉默,有的笑意盎然,有的骂骂咧咧……
人生百态恍若一张张油画从眼前划过。
那橘色的光,绿色的书,那平静的水,与荡漾的光芒。
程星桃从未想过,她所奔赴的这场晚宴,将会结束她这一场漫长无期的等待,而换来的,却是另一场更加没有让人绝望的追逐与等待。
与此同时,帝都某私人山庄的高级酒店之中,与大厅之中敞亮的场景不同,在酒店的顶层之中,有一间光线晦暗的房间,房间里的灯与酒店外面现代感十足的灯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房间的装饰也与外界的现代化豪华的装饰不同,整个房间透着一股昏暗,低沉的古朴气息。
房间内的所有家具都是纯手工雕刻,就连那吊在房间之上的巨大盘旋孤灯仔细看去,也能看到那细致的雕刻纹理。
在房间正中间的沙发里,手持拐杖坐着一个花甲老人,老人虽然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发白,顺着房间里古朴晦暗的光线看去,却发现,老人身姿挺拔,脊背挺直,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更加精神矍铄,盛气凌人。
站在老人一丈的距离外,微微弓着腰在跟老人说话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男子身材颀长,穿着一身白色的军服,白色的帽子被他夹在腋下。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难以掩饰白色军服的青年男子那俊逸的脸庞与军服勾勒出的完美身形。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老人轻笑了一声,给这本来看起来严肃而压抑的房间内平添了几分柔色。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小兵身后跟着一个身穿藏蓝色西装的同样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进来。
那小兵刚抹了把汗,想解释闯入的来龙去脉,身穿藏蓝色西服的年轻男人将手中一本厚厚的资料扔在了老人面前的案几只上。
他挥了挥手,让带他进来的小兵退下,那小兵望了望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直到老人给他一个退下的眼神,他才点点头,退了出去。
“资料我已经背完了。”
进屋的人正是乔跃,比起先前的温和,此刻的乔跃要锐利凛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