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间里充斥着刺鼻的酒味,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到处都是乱七杂八的空酒瓶,而他烂醉如泥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醉得不省人事。
酒老板忧心忡忡,生怕贺家太子爷喝死在包间里,好在第三天后,贺文轩终于从包间里出来,摇摇晃晃地离开。
他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酒店睡了一觉,醒来时头痛欲裂。连续喝了三天三夜,头痛到快要炸了!
坐在床上抱紧头部,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然后,北野山上那段噬骨焚心的记忆纷至踏来,贺文轩只感觉头更痛了。
双手抱头埋在被子间,痛苦地呜咽起来。他该怎么办,如何去面对洛晚。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醒来时天光大亮,坐起身揉了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让人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洗了个澡,然后才回公司。
颓然地走进公司大门,门卫和前台小姐都用一种失踪人口回归的表情看他。
“贺总。”
“贺总。”
“贺总。”一楼大厅的员工纷纷问好,贺文轩谁也不理,神色颓靡地抬腿往前走。
坐电梯上到顶楼,前脚刚踏进总裁办公室,后脚夏语璇就找来了。看到他回来,夏语璇盈盈双眼满是亮光,
“轩哥哥,你回来啦。”贺文轩没理她,走到办公桌后面坐好,夏语璇轻咬下唇,走到办公桌旁,欲说还休地微蹙着眉。
“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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