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进入东厂,不知出了多少危险的任务,又怎么保证没有意外。
“文帝在宫中还是有下了一批人会护着他、指点他,不然那位和公公还有现在这一批西北军的将领哪里来的?”关悦城哂笑一声。
这也是为什么观音小姐选择上官焰乔的缘故。
关悦城哂笑一声:“小姐也领兵打仗之人,该知道这世上没有绝对会赢的战役,所以,哪次战役没有赌的成分?”
“这倒也是,咱们打仗的将领,哪个不是赌徒?”明兰若自嘲地弯起唇角。
只是赌的大小和赢面不就一样罢了。
关悦城一个个比出手指:“观音小姐让人教他武艺谋略、阿古嬷嬷给他能保命疗伤的血蛊。”
“还有无数萧家密藏的武艺秘籍兵法,他府中那满库的书,至少一半以上是萧家密藏之物。”
“苍乔还有文帝留下辅佐之人,他如果最后还不争气......这一局赌输了。”
关悦目光无情地把拳一握,面无表情地道:“那就是他命不好,合该命丧明帝手中,也是观音小姐看走了眼!”
明兰若沉默了下去,心中滋味难以言喻。
今日知道的种种,不管是萧兰宁信中的事还是关叔说的这些,都叫她心里遭受的冲击太大。
二十余年沧海桑田,春红谢尽,花落人亡两不知。
她竟不知该心疼母亲病重之中,运筹帷幄,以自己和萧家满门血肉为祭,在无边的绝望中换一个晦暗不明的复仇前路。
还是心疼背负种种痛苦走到现在的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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