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雪貂多大了?”
青玄子抬手摸雪貂同志的脑袋,神兽大人一激动,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释放技能了,只是冰冻气流还没近青玄子的身就瞬间化为了水滴,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母子五人的眼睛瞬间睁的老大,里面充斥着满满的崇拜光芒。
好厉害!好有气势!
听到师兄的问话,苏青干咳了声,“小白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去山里,这小东西自己跟过来的,具体多大了,这个还真不清楚。”
青玄子将雪貂同志翻来覆去地摸了遍,苏青看了看,又说:“这小东西每次进化前,都不吃不喝地进入沉睡状态,等它醒来后,就会多出项技能,上次是喷火,这次是冰冻。”
青玄子终于摸完了。
当着众人的面,被**裸耍了一遍流氓的雪貂同志,瞬间得到了大赦般,窜回到好基友的肩膀上,修长的尾巴一圈,将自己埋了起来。
小白师伯太恐怖,太危险了。
“师伯,雪貂能化形吗?”葡萄熊孩子拿胖乎乎的上半身趴到青玄子腿上,眨着亮晶晶的眼神问。
葡萄熊孩子浑身肉呼呼的,看起来很可爱,摸起来很舒服,青玄子笑了笑,将熊孩子抱在腿上,捏了捏小家伙肉呼呼的包子脸说:“这要看它自己了,万物生灵开了灵智,修炼有成,都是可以化为人形的,只不过这个过程比较艰难而已。”
“貂儿,很聪明,什么都懂,肯定开了灵智。”在小白眼里,自家好基友那肯定是最好的。
青玄子点头,“灵智是开了,不过……”
孩子们的心全都提了起来,连苏青都不例外,按道理来说,他家雪貂算是很牛掰了,又能喷火又能冰冻的,即便是那些上古异兽血脉,除了自己修炼出的力量外,也是没这天赋异能的。
要说灵智,那她家的肯定待是灵智中的佼佼者啊,化形什么的应该完全没有问题啊。
青玄子又揉捏了下葡萄熊孩子的脸说,“万物生灵,包括得天独厚的上古异兽,力量都是靠自身修行得来,有个别奇异天赋的,也是极少极少,比如说小白的天罡之气,葡萄的瞬移,橙子的精神力,小四的不惧吞噬功法,这些要真解释起来,也有据可循的。
天灵体与上古异兽血脉的结合,在某种程度上激发了上古血脉本身所隐含的力量,或者两者结合发生了某种反应,从而产生了孩子们的不同。”
“天灵体?老爸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小白插话。
青玄子点头,颇为赞同小家伙的话,“他该祈福积德。”
苏青愕然,那人该多不受待见啊。
“这跟雪貂化形没关系啊,雪貂又不是上古异兽。”小白疑惑地问。
“小东西的确不是上古异兽血脉,可据说上古时期的神兽伴随着成长,却天生具有特殊异能,比如操控风雨雷电等等。”
“可在我们那里也有人能激发火系,冰系之类的异能。”苏青说。
“那是不同的,他们是精神力作用的效果,而神兽却不是,是身体本身所产生出的能量。”青玄子摇头。
苏青似乎有些明白了,“不管是精神力,还是雪貂这样的喷火,冰冻,以及操纵风雨雷电的能力,说白了,都属于能量形式的一种,区别就在于,神兽是先天的,其他的是后天激发的。”
三兄弟听得迷茫,橙子却是若有所思。
青玄子挑眉,“能量形式?这词倒是新奇,不过,这么说倒是很恰当。”
“那照师兄的意思,我家雪貂是神兽了?”苏青的眼睛睁的老大,原先雪貂被人称为神兽,苏青他们也只当是一种迷信而已,从来没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这小东西聪慧,开了灵智而已。
青玄子神情也不是那么肯定,看着小白肩膀上埋成一团,也就成人拳头大小的东西,自己也很难相信,“神兽据说已经消失,现在流传下来最强大的也就是上古异兽血脉了,至今为止,我也未曾见过,只是看到这小东西,我才想到很久前的传说而已。”
苏青也不信,就这货,那里像神兽了,天天不是拿火烧自己,就是拿冰冻自己,欺负个傻蛋每回都还将自己弄的狼狈不堪,神兽要是它这样,可真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再者说,这里可是修炼圣地都未曾见过神兽的踪影,他们那个修炼式微的地球,怎么可能孕育出神兽这么高大上的生物。
不过,孩子们却不这么想,心里已经将雪貂同志认定为神兽大人了,像他家雪貂这么牛的,也只有神兽的称呼能配得上它。
至于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情,苏青觉得,师兄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提,自己自然也不会主动说。
不管是谁先挑起的,可结果将人整成那样,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哎,平白无故惹了个敌人出来,真是倒霉,以那女人的脾性,他们家以后在山上的日子是甭想安稳了,不除掉他们一家不足以泄恨啊。
苏青从师兄住处出来,并没有去上课,而是回了住处。
院子里没人,孔铭扬和孔昭早早就去了重力塔修炼。
进了房间,关上门,意识微动,眨眼来到了青莲空间,拿出了一枚九子百草丹塞到了嘴里,闭上眼睛,运转功法进入到了修炼状态。
过不多久,苏青就察觉到了九子百草丹的效用,功法运转明显比之前快了很多,并且灵气远远不断地流入丹田之中,令她忍不住大为感叹,丹药的功效好的真是无与伦比,当灵力冲破青莲功法五层初期壁垒,进入五层中期时,更是激动万分。
自从进入到青莲功法五层之后,修炼就缓慢下来了,进展很是缓慢,来到这里,服用了些修炼的丹药,速度提高了不少,可要进入中期,却还是遥遥无期。
只是没想到一枚九子百草丹就解决了长期以来修炼速度上的困扰,可见这丹药果真非同不凡。
若是长期使用,就不必担心修炼速度了,遗憾的是,这九子百草丹极为难得,统共也只有五枚,最为关键的就是那九子青莲,连空间都无法孕育,自己也只能望洋兴叹。
攻克五层中期,苏青的兴奋并没维持多长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经络中灵力的运转,并没有像往常晋级之后一样,平缓下来,而是继续加快运转,速度越来越快,完全不受自身控制,蹭蹭,居然一直往上升。
再往上,那可就是中期壁垒,冲破了就直接到了后期了。
这,这,苏青震惊的无以复加,这速度也忒快了些吧,已经让人接受不能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到五层后期怎么着也待个好几年吧,这还是照快的说的。
现如今,苏青想慢下来都是不可能的,经络中灵力的运转一遍比一遍快,空间中四周的灵力也都聚拢过来,强大的吸力,几乎以苏青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灵气源源不断地流入到她的经脉之中。
经脉中灵力积蓄到一定的程度,紧接着就开始冲击那中期壁垒,苏青的小心肝忍不住抖了抖,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试图跟上体内灵力的运转。
无数次的冲击,苏青额头汗如雨下之际,轰的一声,壁垒倒塌,经脉质变,随之扩张,弹性增强,容纳更多外界源源不断进入体内的灵气。
苏青暗自松了口气,小心肝放下了些,总算是有惊无险,给她顺利过关。
随后,暗自窃喜,虽然惊险了些,可一下去越过两级,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事,省去了多少年的苦苦修炼啊。
若不是亲身体验,她真是无法相信一枚丹药居然能产生如此大的功效。
咦,怎么又快起来了!
待体内灵力逐渐平稳,苏青正要收功时,突发了异常情况,经脉中那些平稳的灵力,犹如海面上刮起了狂风,海水瞬间狂躁,顺着全身经脉狂奔起来。
原本以苏青为中心的灵力漩涡,已经渐渐停止,伴随着体内的异变,漩涡迅速形成,灵气再次以倾倒的速度流入苏青的身体内。
此刻的苏青都快要被整疯了,心里狂嚎,还能不能行了,有完没完?
即便是小阶段的晋级,经脉也会发生改变,身体犹如发生了一次蜕变。
可这种蜕变的过程,人的身体是要承受巨大痛苦的,一次尚可承受,两次仿佛死了一次,三次,还是大阶段的晋级,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啊。
甭管你如何哀嚎,反抗,不情愿,都是没用的,就像水闸一旦开启,只要水流在,它就不会停止下来,管你脚下是庄稼还是什么深林。
苏青的体内此刻就是这种状况,身体虽然属于自己的,可眼下的一切都不在掌握之中了,这才真真是最为苦逼的事情。
随着灵力的充盈,苏青的全身经脉疼的差点没抽过气,额头青筋暴突,几乎下一刻就要破裂开来。
身体就像一个容器,聚集的灵气流进去,积蓄到一定的程度,经脉无法再行容纳,这帮不请自如的躁狂份子便另辟途径,转而去攻击壁垒。
苏青的心都要停跳了,为什么会是这样?这可是五层的最后壁垒,是那么容易冲破的吗?
她五层才修炼了多少时间,有一年吗?这就要进入六层,你不觉得太急躁,太心急了点吗?
咱能不能打个商量,停下来吧,你是过不去的,你别以为你吃了一枚九子百草丹就以为很牛逼,无所不能了,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什么都不在话下了,前面就是天王老子,老子也照过不误。
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咱还是实际点,按部就班的来,你已经干的很不错了,虽然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但成果还是很喜人的,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可你要是极大好功,不自量力,不将我的身体当回事,我告诉你,我会跟你急的,你听到没有,赶紧的给我停下来。
就算我求求你了还不行吗,停下来吧,咱真的不需要那么快,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走的稳,快快停下来吧,没用的……
苏青几乎泪流满面,差点都快给自己这副不听使唤的身体跪了。
体内经脉中的灵力,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冲撞那壁垒,可那层壁垒却像是铜墙铁壁,别说晃一晃了,就是抖上一抖都没有,简直比鸡蛋碰石头还要难以逾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可那股灵力却还是不罢手,也不受苏青的控制,可是最后承受痛苦的却是她。
壁垒冲不破,经脉灵力过度充盈,要爆体,你说她能不痛苦吗?
这种简直堪比凌迟之痛,即使你想要昏过去,也要给你痛醒过来。
承受非人折磨的苏青,非常的生气,非常的恼火,倔脾气上来了,扯着最后一丝力气,再次翻出一枚九子百草丹来,登时吞进了嘴里。
要发疯是吧,那就疯个够吧。
不大一会儿,吞进去的丹药起作用了,体内的疯狂登时加剧了几分,灵力倾倒更快了,刚才若是河流,那现在就是大海了。
体内的情况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简直是电闪雷鸣,风暴海啸般的场景。
苏青收回内视,拼尽力气,操纵功法,加快吸收外界灵力,推着这些狂流去撞击那坚韧的壁垒。
发疯般,毫无章法般,拼命三郎般,完全进入到了狂化状态。
这股疯劲,多亏青莲功法温和,没有心魔之说,否则,她早已被心魔控制。
俗话说干架不怕干不过对方,就怕对方是个不要命的,这壁垒似乎感染到了苏青不要命的势头,貌似也惧了,居然有了破裂的迹象……
苏青的意识渐渐昏迷,在失去意识那一刻之前,撑着出了空间。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某人语无伦次的声音,“她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天的时间不到……”着急的声音里近乎带着哭腔。
此刻,在苏青和孔铭扬的房间,床前围了一圈的人,四个孩子,连孔昭都在。
苏青躺在床上,青玄子正给她摸脉,从重力塔回来,一身伤的孔铭扬,望着床上的媳妇,眼里是满满的着急,担忧,心疼,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