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迟静言伸出手,再一次扶上他的胳膊,笑道:“严重了,有话起来再说,再说了,我可没那么喜欢控制人。”
除了对在外人看来已经沦为妻管严的端木亦尘。
她对端木亦尘也算不上控制,只能说第一次爱人,没什么经验,想着一直要黏糊在一起。
谢林起身,‘唇’峰抿地铁紧,“七王妃,属下一直没有消息传进宫,只怕今天晚上他就会派人来取消息,属下应该怎么做?”
迟静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没有作答,而是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谢林,“不管是被小白的爪子还是牙齿‘弄’破皮肤的地方,都抹上这个。”
这是上一次让孙远配制的,有点类似疫苗的作用,小白毕竟是老虎,被它挠伤咬伤,还是要小心点。
谢林接过小瓷片,刚想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迟静言问他,“你们接头的暗号是什么?”
“以三声布谷鸟的叫声为号。”
“我知道了。”迟静言表情淡定,“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谢林看迟静言转身要走,急了,“七王妃,宫里来的人身手定然不会差,要不还是让属下去应……”
最后一个“对”字还没出口,已经转身的迟静言猛地回头,“好好睡你的觉,哪里那么多话!”
谢林缩缩脖子,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迟静言走得很,一转眼就不见了,得到这样的消息,她还真要去好好部署一下。
等‘弄’好一切回屋,端木亦尘已经醒了,他有很多话要和迟静言说,迟静言却捂住他的嘴,只说了一句话,“臣妾是王爷的王妃,我们是夫妻,什么都不要说,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陪你上早朝。”
迟静言的名声,端木亦尘以前是不在乎,因为她就是他的王妃,只要他知道就行,别人认为的好坏,根本不重要。
但是,在身体不好的时候,他就会想的特别多,他不是个陈旧迂腐的人,不希望哪一天他不在了,迟静言却要守着礼教,一辈子不再嫁人。
身为深爱,自然希望深爱的那个人可以一直幸福。
迟静言说的明天陪他上朝,他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迟刚明天就会带着大军进京,她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再一次利用她是迟家嫡‘女’的身份,把他的身体状况,全部归结到她自己头上,从而让他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出现在端木亦元,满朝文武的面前。
张鹤鸣说的话,虽然很轻,那个时候他已经醒了,听得清清楚楚。
听说一定要用泾河之水熬制汤‘药’,他只觉得荒唐,河水和河水之间的差别真有这么大吗?
他还真不相信,不过,从迟静言的口气中,他听出了她相信,只要她信,他就跟着信。
剧情发展到这里,端木亦尘几度隐忍,也再也忍不住了,当着迟静言的面,他不好指天大骂,心里早就把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痛骂了一百遍,怎么搞的,写着写着就把我写到身中剧毒了,我也当真是佩服你,给你一次拨‘乱’反正的机会,要不然本王组团去揍你。
很显然,他也低估了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她可是威武不能屈的,面对威胁,她只是冷哼一声,不为所动的继续按照她想的朝下写。
端木亦尘知道很难让迟静言改变主意,尤其还是事关到他的身体,默默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
以前都是端木亦尘搂着迟静言睡,这一次回来后,变成了迟静言搂着端木亦尘睡。
对此,两个人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夫妻本就是这样,相互扶持着朝前一路同行,不是说非要你付出比我多一点。
端木亦尘很又睡着了,迟静言却毫睡意,听着放在墙角的滴漏声,在心里暗暗的算着时辰。
这一天夜里,到后半夜的时候,七王府忽然变得很热闹,年已经过完有段时间了,七王府却再次遭了贼。
哪家大‘门’大户都遭贼惦记和盗窃过,却肯定没有一个贼,像潜进七王府的贼那样倒霉。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腿’上已经被什么东西咬了口,剧痛再加上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咬他,惊恐之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这一叫可坏了大事,只不过是眨眨眼的工夫,就被人围堵了起来,从反应这么来看,应该是七王府进贼的次数多了,他们有了足够丰富的经验。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去把七王妃喊了过来。
看到迟静言来了,围成圈的下人们很给她让出一条路,迟静言走过去,看到被围在中央的人,先是一愣,像是不大相信,拿过其中一个下人手中的火把,凑进去看了看,确认没看错,一声惊呼,“周公公,怎么是你?!”
惊讶之‘色’溢于言表,端木亦元派来取消息的人,居然是他的贴身大太监周福宁,这倒出乎了迟静言的意料。
周福宁看被迟静言认了出来,很是窘迫,拉了拉戴在头上用作伪装的帽子,低头看地,就是不说话。
迟静言一个挥手,除了冷漠和小白,其他的下人都回去睡了。
周福宁看到小白,这才知道‘腿’上那一口为什么那么痛,肯定是它咬的。
小白绝对是个欺软怕硬的,看周福宁看它,还得寸进尺地对他‘露’出满口虎牙。
周福宁又被吓了跳,弯腰捂住‘腿’上疼痛的地方。
有见识过迟静言对付贼人手段的下人,走出去几步,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眼,瞧这太监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只要被七王妃用上一招她独创的刑罚,只就会招架不住。
话说迟静计独创的刑罚,到底有多厉害,还真不是那个下人夸张了,迟静言的迟氏刑罚,最最狠毒的一招,也不需要用到鞭子,不会让人见血。
用兵不见血刃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迟静言的刑罚,既简单又好‘操’作,只需要一个羽‘毛’。
上一次被抓到的‘奸’细,就是被她命人,脱了他的鞋子,用羽‘毛’挠他的脚底板招出幕后指使的是皇帝端木亦元。
等真正见识到了,七王府的下人们才知道原来真的有种刑罚是不带一点暴力,不用看到一滴血。
迟静言原来早想好了对付这个来取消息人的办法,只是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周福宁,原来的办法,肯定不能用了。
“周公公。”迟静言看着周福宁,嘴角蔓开笑意,“你今天的打扮可是很特别啊。”
周福宁怎么会听不出迟静言话里的讽刺,既是不敢抬头看她,也是觉得难为情,把头埋地低,“七王妃,你就不要拿奴才开玩笑了。”
迟静言再次开口,脸上已经没有笑意,声音也倏地冰冷,“周公公,虽说你是皇上身边的人,但是,本王妃做事一向讲究公‘私’分明,对不住了。”
“来人。”偏脸看了眼冷漠,“把周公公捆起来!”
冷漠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朝周福宁走去。
看着冷漠手里,足足有半个碗口那么粗细绳子,周福宁知道迟静言不是在吓唬他,她来真的。
联想到迟静言的种种凶狠传闻,周福宁觉得迟静言把他杀了都有可能,外甥媳‘妇’还没娶山,他真的不想死啊。
“七王妃!”扑通一声直接对着迟静言跪下,“奴才错了,求七王妃给奴才一个改过自的机会!”
迟静言算是发现了,这古代人,可能心眼真没现代人多,但是就演技来说,一个个都属于影帝影后级别,这不,不过才开始哀求她,周福宁已经满脸都是泪。
“周公公。”迟静言沉思片刻,佯装为难,“你这样求本王妃,让本王妃很为难啊。”
周福宁听出迟静言话语里的松动,连忙说:“七王妃,奴才人微言轻,和蝼蚁没什么区别,奴才的事,不会让七王妃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