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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早以前起,七王妃迟静言的一举一动都成为别人的模仿的风向标,这一次也不例外。
今天她说的这些话,被迟府的下人们听到后,他们以最的速度把这些话传到市井上。
很,整个京城,上至名门贵妇,下至于贫民农妇,都模仿起了迟静言说话的强调和语气。
名门贵妇和她形容的一样,把家里的女人形容成轿子,把外面的女人形容成马车。
平民农妇家里的男人,出门可没那么好的条件,于是他们的妻子把自己比喻成驴车,把外面的野野女人比喻成拉粪的粪便车。
这是后话,现在啊,迟静言还在迟府,湘B很伤心,也很失落,根本不再需要任何人出手,自己捂着脸,边哭边朝后门跑去。
迟静言看着张灯结彩,分外喜庆的迟府,到底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因为她,迟延森又要背负上一次蛮横不讲理,甚至是浪费迟府钱财的坏名声。
迟种马知道她在想什么后,很豪爽的拍拍胸,巨霸气地说道:“六妹完全不用放在心上,这次布置的费用,哪怕一条彩带也是我自己出钱的。”
有钱真好啊,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哪怕是给女人买个肚兜,都要问账房要钱。
账房给钱虽爽,却会记账,等迟刚回来,暂时代管着迟家的邱氏,就会把账本拿给迟刚看。
其实迟府这么大,每一天光正常开支就多而繁琐,就迟延森那一点支出,除了偶尔闹出人命(这人命是指偶尔把人肚子弄大,需要善后,真不算什么。
说来就是那么巧,偏偏每次迟刚看账本,就能看到他开支的那几页,邪门的是,他正常领生活费,迟刚看不到,专门看他给女人没肚兜,买胭脂这些。
为此,他可没少被迟刚痛斥过。
被痛斥时,他绝对是虚心接受,一转身,依旧老样子,为了保持住他京城第一种马的头衔,甚至他还会主动给女人买过月事带。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自从迟种马改了风格,如湘B想的那样,他洗心革面已经很久没到青楼找姑娘们了。
也正是因为连曾经是青楼第一大顾客的迟种马,都好久没光顾了,据某个民间组织机构不完全统计,这段时间,青楼的生意呈直线速度在下降。
害得本来还想再多挣点钱,再从良的青楼女子们,遇到能娶她们的立马就嫁了。
据说啊,曾经是京城第一青楼的“怡红院”的前一任头牌,居然嫁给了一个捡牛粪的,又据说那个捡牛粪的居然一只眼睛还是瞎的。
迟静言有空的时候,也会去关注那些八卦,毕竟,不管是活在哪个年代,信息都非常重要。
八卦虽带着很多水分,有的时候事情总是带着真实性。
所以,当她听多了据说,尤其很多据说都是关于她的,再也忍不住了,真想掀桌大喊一声,老子就是一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穿越女,又不是什么能改朝换代的传奇人物,不要再有那么多据说了好不好?
这也是后话,事实上,迟静言真的帮助端木亦尘改朝换代了。
现在啊,迟静言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一些事告诉迟延森。
不管迟家的两个儿子,对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有着什么样的不同,至少在她看来,迟延森远远比迟延庭要来得好相处很多。
胸口又一阵疼。
她捂住胸口,该死的,居然连名字都不能想。
迟延森看她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以为是在风口里站得时间太长,吃到冷风了,连忙招呼她和端木亦尘进正厅,让丫鬟送上他特地叮嘱的茶。
迟静言端起热茶喝了口,胸口这才舒服了点。
迟延森得意地告诉迟静言,“六妹,这茶味道还不错吧,这可是我的书迷送给我的。”
迟静言又喝了口茶,方才对他说道:“二哥,你真厉害。”
“哪里的话。”迟延森被迟静言一夸奖,还不好意思了,“我再厉害也没六妹你厉害啊。”
端木亦尘在,有些话,他不好明说。
放眼大轩皇朝存在以来,就从没听说过妻子把丈夫忘带出门的,这才是真正的厉害。
迟静言知道他这次暗指她威武的是什么,当真以为她神经大条到和端木亦尘一起回迟府,却把他忘了吗?
两个人刚走出七王府大门,她哎呀了一声,端木亦尘问起她怎么了,她就告诉他,有点冷,忘了带披风了,还强调说是放在柜子最上面的那个,那个最暖和。
端木亦尘生怕其他人拿错,亲自去给她拿。
迟静言乘机先出发去迟府。
这次去迟府,因为是要弄清楚一些事,带的人越少越不被人怀疑,迟静言连夏荷都没带,甚至于连张翼,都是事先叮嘱好他,过半个时辰才能到迟府。
七王府的那些下人,虽然很清楚七王妃并不想外面传闻的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却也都是怕她的。
能把七王爷都治的服服帖帖的人,绝对不能光看表面,背地里的手段肯定很了得。
迟静言就是抓准了下人们不敢提醒她的心理,这才会在迟府门口上演一出忘带王爷出门的戏码。
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只为让迟府里的那个人也知道迟静言回府了,你点避开吧,她真不想和他见面,心痛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迟种马把她和端木亦尘迎进正厅后,看似很自作多情的一句提醒,却让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她不是怕自己看到迟延庭会怎么样,而是这具身体它本身像是控制不住。
唉,真不知道原来的那个迟静言和迟延庭之间到底还发生过什么,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一起长大的兄妹,就算感情再好,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问问迟延森。
接下来的时间里,迟静言把迟延森一直瞒在鼓里的事情告诉了他。
迟种马听完后,一愣一愣的,“捧杀?”顿了顿,满脸不解地看着迟静言,“六妹,你能具体解释一下什么叫捧杀吗?”
“捧杀就是指不断的夸奖或吹捧,或满足某个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使人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迟静言想了想,把上辈子百度上看到过的解释复述一遍给迟延森听。
迟延森也不是个笨人,要不然,也不会结合自己的经历,一连写出两本畅销小说。
这不,迟静言怕自己和迟延森说话,端木亦尘会聊,要来迟延森出炉的小说塞到端木亦尘手里。
站在端木亦尘身后的张翼,在看到那本小说的名字《香闺巫山**中》忍不住眼角跳了好几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本书,红烟也有,而且这本书不是第一本,它的姐姐是另外一本叫《错爱菊花台》的小说。
他没想到,让全京城女人和男人为之疯狂的小说,居然是除了泡妞,一所成的迟种马写的。
红烟绝对是他的书迷,昨天半夜还爬起来看了,他一觉醒来,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了。
他很好奇那小说到底写的是什么,又不好意思问红烟要来看,就伸长脖子,看端木亦尘手里的。
这边,主仆两个正在看同一本小说,另外一边,兄妹两个正交谈甚欢。
如果不是迟静言今天告诉他,迟延森真的还以为邱氏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是因为他是迟府的二公子。
原来,她怀的是那样的心思啊。
好歹毒的女人,好恶毒的心思。
事实上,经过这么多年的捧杀,她已经很成功了。
至少,在迟刚看来,两个儿子谁是接班人,谁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已经一目了然。
迟延森想立刻找她算账,被迟静言拉住了,“你就这样去找她,有证据吗?”
迟延森难得那么生气,太阳穴都能看到跳动的青筋,他现在甚至怀疑,十二岁那年,缘故就跑到他床上,而且把他那个了的丫鬟也是邱氏安排的。
他的童贞啊,就那样没了,而且那个丫鬟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早就风流成性的他,从来没有那么在乎过他的童贞,还有他似乎再也难挽回的名节。
“我是没证据,但是……”迟延森被气地胸口阵阵发疼,“我去膈应膈应她也是好的。”
“幼稚!”迟静言不再拦着他,就对他说了两个字。
今年已经二十岁的迟延森,最不喜欢听到别人说他幼稚的,也不嚷嚷着要去找邱氏算账了,气呼呼地坐回到椅子上。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着宽慰道:“二哥,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逞口舌之,不是说去打她一顿,而是要过得比她幸福,过得比她好,那就是对付敌人最好的武器。”
好颖的说法,不光是迟延森,就连张翼也是第一次听到。
他吧目光从眼前的书上移到迟静言身上,对这个女人的佩服又深了一层。
迟延森歪着脑袋,把迟静言说的话,仔仔细细地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要真冲到邱氏的院子把她骂一通或者打一顿,等迟刚回来,吃亏的还是他。
他在迟刚心目中的形象可一直都不怎么好,再加上上一次出言调戏韩蓝羽的事,他在迟刚心目中,成十恶不赦的败家子了。
“六妹。”迟延森目光坚定的看着迟静言,“我听你的。”
既然是过生日,哪怕是假生日,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来道贺了,也一定要好好热闹一番的。
人一旦有钱,果然连说话的喘气声都粗了,不要说,在迟府说话,一直都很粗的迟二公子。
等真正开席,偌大的圆桌前,就只坐了三个人。
对这么冷清的气氛,迟延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本来赵胜也来的,可是,人都走进大门了,听说六妹你在,拔腿就跑了。”
迟静言转过脸问身边人,“尘爷,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端木亦尘笑道:“在我心目中啊,你是最美的。”
迟延森阅了那么多美女,总算是会说肉麻话的了,却从来没有像端木亦尘这样当在外人的面说的,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迟延森邀请的那几个好友,为什么都没出现,还真和迟静言有关系,他们倒不是说迟静言长得有多吓唬人而不来,相反的,迟静言虽然不是那种,而且是稍微带着点颜色的那种,再次一声轻咳,他避重就轻,“结局是不是……”
“张先生。”这次是迟静言打断他的话,“要想知道结局,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我二哥现在亲口告诉你;还有一种是你自己买书看,当然了,你还有第三种方法,那就是听已经看过的人告诉你,不是我在这里打击你,我刚才我刚才说的第三种方法,和做小偷偷盗别人的东西没什么区别,那都是一种非常可耻的行为。”
“张先生,不知道你选哪一种呢?”迟静言朝迟延森挤了下眼睛。
迟种马在暗赞迟静言的手段实在高明的同时,把手伸到张翼眼前,“张先生,我觉得吧,你平时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看小说啊,还是我直接把结局告诉你比较好。”
张翼看着伸在眼前的手,当真是默默语了,实在是熬不住不看到一半,却不知道结局的那种难受,摘下挂在腰间的钱袋,从里面拿出一把碎银子放到迟延森手上。
迟延森收回手,正要开口,迟静言拉住他,朝他手里的碎银看了看,不满意地皱了皱眉,问迟延森,“二哥,你写一本小说,要多长时间?”
迟延森很配合的回道:“加上前期构思的话,至少要一个月,而且是日夜不眠的那种。”
“再加上插图呢?”迟静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