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蔽的小屋,墙上挂着焦尾琴,古箫,参差不齐的宝剑……
蒙若非趴在榻上,身着白sè单衣,隐约可见身上无一处完好。半眯着双目,低声哼哼。
舞衣取下焦尾琴,放在膝上,坐在榻前,玉指清挑,琴音悦耳。
蒙若非压着双臂,俊脸挤出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说道:“舞衣,谢谢你来看我,还愿意照顾我这个残废……”
断断续续的琴声,显得舞衣异常的安静。
蒙若非也不再说话了,凝神听着。
不成曲调的调子弹完,舞衣放下古琴,起身给蒙若非倒了杯水放到榻前,甩袖要走。已是陌路,再说什么都是虚假。
“舞衣!”
蒙若非撑起上半身,低声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小女孩鬼影四处都找不到宫主,宫主既然回来了,琴心阁,剑胆居都不在,鬼影愤恨的想杀人泄恨,拎着小树枝蹦蹦跳跳要去训练营,以她的杀人技巧早就不需要训练了,只有想杀人的时候才会动动手。不想却偏偏撞见宫主,笑颜绽开,正要呼喊,却卡在喉咙里,宫主在宫内向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度翩翩,供人仰视的,此刻鬼鬼祟祟的像是跟踪什么人。鬼影改变了主意,迅速的藏住自己的身形。
舞衣当真听了昆仑的话,开始四处溜达,地宫的花花草草在外面都是价值连城,千金难买,舞衣想到了一个人,论奇花异草,只怕无人比得过白夜行,心里又沉重了几分。对于舞衣来说,地宫的禁地特别多,只有宫主和主人才能进,任何人都不能进。禁地前的守卫不多,但是舞衣识相的很,不准,简单,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