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年,他一直看着他们,他们的手曾将他推下深崖。
小小少年便可解了宋清身上的淤毒,只可惜……没有人解得了他身上的魔功。
正如没有人可以改变宋清的败局,与他为敌的人,只会生不如死,宋清本该明白。
人已走远,昆仑久久伫立,血雨冲泡着鞋靴,山林草木在风雨中失了应有的影像。
舞衣醒来时,看到的是兵,很多兵,还有卓不真。
“舞衣,你醒了?萧遥没有骗我。”
“我很担心你,担心萧遥会做什么手脚。”
卓不真说,萧家跟他换了样东西。
舞衣在窗前独立,自睁开眼睛,闯入眼帘的华丽布景,便已明了那不是有他的所在。
素手拢于袖中,长发掩落,半遮了素颜。
“你不肯信我,却偏偏去相信一个拿你来威胁我的人!舞衣,为了你我可以不在乎生死荣辱,只要你愿意,我们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哪怕是抗旨。舞衣,他只是利用你,他不值得!”
沉默的舞衣终于转过身,看着卓不真,冷声道:“我只想知道事实。”
卓不真道:“他的无情就是事实。”
最后敌不过舞衣的坚持,卓不真无力道:“萧柔出了事,他想借我手下的兵配合他的计划,在这场纷争中保全他在乎的人。”
保全他的在乎,听着很像事实了。
卓不真惊恐的抓住她的手,舞衣不急于挣脱,反而冷笑道:“我们原本可以是朋友。”
“舞衣!你躲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我在等你!”
“你已经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