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是,厉家父母没有出手干涉,已是最大忍让,是厉泽放弃一半继承权的结果。
听说,一半的继承权可能有10亿以上。
我并不在意厉家的态度,也不在乎厉泽到底有多少财产,我只要我的女儿平平安安就好。
是的,我喜欢女儿,我想要一个贴心小棉袄。
临产前的两小时,厉泽向我求婚了。
仪式朴素简单,没有旁人在场。
他举着家族传下来的祖母绿宝石戒指,单膝跪地。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很感动,但也很犹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落。
我带着哭腔,戏谑,“你真的喜欢少妇?”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他挽留我的理由。
他没有回答我,只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我想起第一次见厉泽时的场景。
因为多年没有参加过公司面试,我很紧张,于是跑到楼梯间的走廊里,脱了高跟鞋,光脚打了一套八段锦,这还是我死去的前公公教我的。
听见楼下有说话声传来,我慌里慌张提着高跟鞋往楼上跑,才走两步,就看见有个男人似笑非笑的站在台阶上的阳光里,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真是英俊啊。
我们对视了两秒,他才侧开身体,示意我可以先走。
我说了声“谢谢”,提着鞋,与他擦肩而过。<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