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进去,不想再回忆两年前所受的屈辱。
楚墨脸色惨白,全身微微颤抖,身侧紧拽的拳头暴露出了她此刻恐惧不安的心态。
“荆总编,荆总编・・・・・・”tiffy担忧地看着楚墨。
“哈?”楚墨冷汗涔涔,转头牵强地对楚墨扯出了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到了吗?哦,那好,下去吧。”
tiffy忙制止了她开车门的动作,解释说:“现在还在大门口,还没进去。”眼神担忧地盯着楚墨,“荆总编你没事吧。”
“没,没事。”楚墨浅浅笑着,“不用担心。”
“哦。”tiffy无奈点了点头,开车进了乔家里面。楚墨的眼睛扫过窗外的一切。还是记忆中的路,还是记忆中的房子。两年来,这里似乎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到了。”tiffy出声提醒道。楚墨蓦地回过神,耙了耙有些凌乱的长发,她笑得有些尴尬:“劳烦tiffy你带路了。”
tiffy礼貌地笑了笑,下车帮楚墨打开了车门,做出“请往里走”的手势。楚墨觉得心跳得有些快,腿脚不禁有些发软。深呼吸了一口气,楚墨还是缓缓地踏出了步子。
时隔两年,再次来到乔家,楚墨的心早已汹涌澎湃了,根本就平静不下来。有些麻木地跟在了tiffy身后,目光无神地扫过别墅里的一切。
她还记得那张檀木餐桌旁、那个软皮沙发上、那个旋转楼梯边所发生的事情。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中过了一遍。楚墨的心越跳越快,脚下的步伐也感觉越来越虚浮。
tiffy将她带到了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还是那个房间,她和乔以溪呆过的那个房间,成为她一生梦魇的房间。
楚墨缓缓深呼吸了一口气,踏步进了房间。门被tiffy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心莫名随着关门声狠狠地颤了颤。
房间里只有一盏橘黄色的吊灯发着柔和的灯光。楚墨扫视了一眼房间,依旧是两年前的那个布局,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只不过他们丢失了两年而已。又好像一切都改变了,两年前的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惊梦。
“墨墨・・・・・・”床上昏迷的人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到来一样,轻声呢喃着。就像在医院里一样,轻声唤着楚墨的名字。
楚墨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向乔以溪走了过去。她的脑中甚至联想到了若是乔以溪突然坐了起来,该怎样揍他会比较有用。
但显然她想多了。看到床上睡得深沉的男人,楚墨一颗悬着的心总算缓缓放下了。平静下来的她此刻此时才反应过来,既然乔以溪昏迷了,tiffy为什么不找医生,而非要来找她?难道之前唤醒过乔以溪一次,就当自己无敌了吗?
楚墨悠悠叹了一口气,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床边,细心地看起了床上那人的眉眼。
两年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变得更加性感成熟了。楚墨不可否认,他确实长着一张让女人为之癫狂的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好看的唇形,漂亮的下巴。上帝似乎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功夫,所以才会雕琢出这么惊煞世人的俊脸。
手不由伸向了那张薄薄的嘴唇,指尖刚触碰到唇瓣上微凉的温度,楚墨就又吓得缩回了手。
暴君依然是暴君,岂会因为时间就消逝掉体内的狠戾,况且,他曾是那么冷血地折磨着自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