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北辰问道:“什么声音,按你说的人体被灌入那么多石膏,又过了这么多年,她.她还能活过来?”
先生终于停止了滔滔不绝的演说,而张初的眼神也有些‘迷’茫。突然,二人同时朝后退开几步,惊惧地看着朱北辰。先生翘着嘴皮子不断地暗示,就差没开口说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带着余温的液体又一次滴溅在朱北辰脖子上,他才恍惚明白过来,血迹和汗水‘混’杂在了一块。
“妈的,傻小子,别愣着。它在你头顶上,跑过来。”先生则时刻关注着墓室顶端。
这个时候,朱北辰骂骂咧咧地站起来,犹豫了一会才转过身子。平直的目光落在石棺上,只见里头淡淡的青烟正在逐渐消散殆尽,又顺着先生保持着姿势其实是有道理的,因为朱北辰发现他哪怕就在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扭动脖子,但是随即他接下来说的话让人生闷:“但是,这玩意,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变成这样。或许真是古罗布泊人的复活术吧。”
饶是心理素质再好,朱北辰现在也忍不住想开骂了,对峙的功夫最考校的就是心理能力,神经时刻保持紧绷所损耗的能力是巨大的,他低声询问:”那现在,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