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朱北辰做了一个怪异的梦,梦中蝌蚪形的生物不断地在大脑内外钻进钻出,修复着大面积受损的脑细胞,密密麻麻数以亿计的虫子不断地改良强化脆弱的脑体。随之而来的是充盈磅礴的‘精’神力量,占据着大脑,尤为舒爽。
“你醒了?”大巫关切地问,她背着身子伫立在沿,外间的景致旖旎,而人如画。
朦胧的天籁之音就在耳畔,他感到亲切熟悉,多少次魂牵梦绕。在记忆中,在潜意识里出现,朱北辰意识到这是那位姑娘的声音。”
模糊的视线里现出一弯细腰,纯白丝质的轻罗,若镜‘花’水月的轮廓,她赤足踏在青竹间,忧愁地望着台。
“嗯。”朱北辰回应一声,眼前的‘女’孩身姿渐清晰,一如细琢璞‘玉’,温润婉约。
“你不好奇,我是谁嘛。”大巫依旧背着身子,一双薄‘唇’微启。
“我们见过,意识里我甚至闻过你身上的味道,尤在记忆中。”
朱北辰回味着美妙的灵魂之旅,人类的梦境奇幻不可言尽,正如面前真真切切站在眼前的‘女’孩,细细回味方觉滋味穷。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他第一次大胆地渴求知道‘女’孩的姓名,一族大巫的身份,整整隐士十年的姑娘,画面总是过于完美,若有缺憾,就是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七月。”
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她喃喃细语,羞涩地道出名字,轻罗随微风起,馥郁香氛若兰,气质出尘,形体婀娜,引人不禁起轻薄心,
七月,原来她叫七月,唯美的名字,朱北辰轻叹。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他试探‘性’地问道,一个人的‘性’命来历均是特别的,何况是一族大巫的存在,朱北辰想起了诗经中的句子,七月的名字必然是有所指代。
七月稍稍摇头,丝绸般发丝顺着香肩流下。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人‘私’语时。”
七月轻‘吟’着句子,浅浅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蝶翼轻分,眸中透着淡淡的忧愁。
“那是我出生的日子,七月七日,夜半人。”七月说。
长恨歌!佳人养深闺,天生丽质难自弃,六宫粉黛失颜‘色’,回眸一笑时,千姿百态娇媚横生。
也唯有“七月”二字当得起倾城绝‘色’之名,朱北辰遥望着沿前曼妙的倩影陷入遐想。
如果这个‘女’孩能是自己未来的妻子该有多好,他心底间的爱慕情愫淡淡地弥漫着,期许的笑意骤现,陶醉在旖旎景致内。
七月转身回眸,轻纱遮面,薄薄的丝绸隐隐透着倾世的容颜,恬静如水。
“我,那个,这!”
朱北辰感到头脑有些昏沉,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此唯美的画面,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想,你能摘下面纱吗?”
“我希望见到一个真实的你,活灵活现,不再是水中‘花’镜中月。不是在梦幻里,而是在现实中。”他沉甸甸地匀出一口气,终于完整地吐‘露’完一句话,满心憧憬地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