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美女还是我一惯难治的心病,她们总以各种方式引诱着我,要让她们在我心里一次次死去,可她们总是像鬼魅一样地复活。就像我不能忽略在那个车站上,跟影姑娘和洁姑娘的出现机缘;不能忽略宁妹和小静依然存在,留在那古道边芳草地上的脚印。记得有一次兰姐又骑着车子,要带上我送到那个小站去,我坐上她车子时还没忘说:“以前有小姐妹也这么送过我。”
“我们就这样走下去,看能不能走到那山间?”宁妹曾留给我的这一问,时常回荡在悠长的古道上;与小静曾反复的声声“再见”!昼夜不停回响着相得益彰,直到我想把那一切都埋葬。谁都不得不面对过去难以再现,毕竟真实不能总留在芳菲之间。残花凋零她们也会学庸脂俗粉,我们有谁能不沾染这世故尘埃?像风流男子要懂怎么快活,这是她们女人很难理解的。
金钱也不是多么敏感的话题,如同信贷维持着贸易流通,不同于我向人借钱和借给人钱,三十岁之前从来不打条子;那是我跟志凤哥的类似秉性,也是从那位老兄口中学到的,还是我们对钱财和亲友关系的共识,区别在于他比我有技能和出息。借助是种正常的友善支撑,在看淡钱财的人眼里没什么,像志凤也有义愤说:“借钱给人不怕不还,可也有无赖很可恶!”
于是我从不赖欠账,记着所有的借款,记着所有的时间,帮助过我的亲友用不着留凭据,通过有银行汇率我也会算本利。谁觉得我记少或算少了,那就以谁的算法为准!就这样情义上的债我还是算不来,无价的部分只能记下难以偿还!没办法我也想只好埋葬这些,这样一来我是正在给自己,也是给兄弟姐妹挖坑,但绝不会是什么所谓陷阱,即便谁掉进来也不要紧。
在亮明对金钱美女的态度后,风流殆尽让我又好好地反省,流氓我真是不想当了,也可能是我当够了。我又考虑什么创业,“创业”这个词让我发抖。从九七年开“牧羊女”餐厅,大概连陪带扔三、四万,苦了两年再凑借十多万元,这么些钱干什么呀!当然是要炒股了。那阵股票乱涨暴跌!又把一帮朋友的钱打飞,实际亏损也就五、六万元,是我带头让朋友合炒股票,我怎么也得把账跨上呀!然后我蹬过黄包车,摆地摊两三次了,亲友一看帮我开公司,不行再帮我开店,这算是安稳有正收入了,中
!看书,网”‘kanshu。间我从事过的行业可多。这样屡败屡战十余年,没能力又想靠运气,不时也博彩几把,手气出奇得好。可我身边女人贪赌,纯粹喜欢大输特输,我这边赢几百,那边就输几千;她先暗用我的名义,借完一轮亲友账,破产还没玩过瘾,背后追来高利贷。
赌博赌博,越赌越薄,对博彩我那是比较慎重的,麻将场是我最嫌浪费时间的地方,可只要不遇上老千,我常是十赌七赢,只有偶尔玩玩才能保住战绩,谁在牌场上混死都不会有好结果。这么个浅显的道理,许多人都弄不明白,就像彩票更是一门学问,不是两元钱换五百万的算术,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像也有细心的亲友早发现,我自己抽两三块钱的烟,更愿请亲友喝好酒抽好烟,无论我怎么抠自己少花钱,都不够家中女人随便玩两把,我看不住女人又不能把人撵走。能跟我过这么些年的女人,肯定也是很帮过我的家人,当我又背上忽来欠下的赌债时,自知我后半生也毁得差不多了,才又发现我的大债主多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