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追逐戏码,再次在花园上演,工人都自觉的坐在窗前,搬来小凳子观看,却只敢低声说话,低声笑。
恰逢凌钢和唐杰护送叶紫韵回来,一下车,就看到草地上两个奔跑的大人......
“好熟悉的感觉。”
唐杰羡慕的看着两人,嘴巴啧啧有声。
凌钢猛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很羡慕对不对?还不带人巡逻去,刚才我们出去那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两对藏在哪个角落鬼混呢。”
唐杰嘿嘿一笑,“应该没有吧,谁这么不怕死,敢在秦老大的地方厮混?”
“那倒是没有。”
刚才他只是说了两句话,嚣张跋扈的杨毅峰就灰溜溜的滚蛋了,这里可是老大跟嫂子的地盘,谁敢在这里搞事,那是活的不耐烦了。
“凌钢,我们要不要也来一下?”唐杰眨着桃花眼,眼巴巴的看着凌钢。
“滚!”
共事将近十年,两人也养成了默契,早已习惯了彼此粗鲁的关心,言语上根本就不用掩饰。
唐杰嘿嘿笑了两声,早就遁走了。
草地上的一堆璧人,早已牵着手,坐在地上,偶偶私语。
夜色如水,树影婆娑,诉说着黑夜的到来。
——
叶紫韵被凌钢几个黑衣人强行带回了家中,空荡荡的家,静的可怕。
她卷缩在墙角,呆了一样,眼睛很久也没有眨一下,只是看着同一个位置。
脸上的红肿依然疼痛,却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那种千刀万剐的感觉,让她很想死。
她一下一下的,扯着自己身上的礼服,本来就残破的裙子,现在更加碎成了布条,丰满的柔软随着被撕碎的裙子,弹跳出来,她再次扯着胸、围,直到它脱离了自己的身子。
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扯着自己的头发,心里对江雅柔的怨恨更加深沉。
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会被秦浩天推开。
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会被杨毅峰打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她,跟秦浩天结婚的,就会是她——叶紫韵。
恨,在她的胸口慢慢扩散开来,她忽然对着镜子冷笑起来,凄厉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江雅柔,想跟秦浩天幸福一辈子?
做梦去吧。
倒在浴缸里,把全身山下洗干净,她换上了一条丝质的透明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走出客厅。
然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杨毅峰,是我。”
她嗲着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发嗔。
“你是?”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对她很陌生。
“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吗?刚才不是打得很爽吗?”叶紫韵咯咯的笑着说:“还想继续吗?我等你?”
没等杨毅峰回答,她很快就放下了电话,连地址都没有报,她相信,以杨毅峰的人脉,就算自己不说,他也会找到的。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她家的门铃就被按响了。
打开门,夜风吹起了她透明的丝质睡衣,杨毅峰已经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大手放在她的臀上,进了屋,长腿一勾,甩上了门。
客厅的灯被她调到了最暗,这样,可以掩盖她身上跟脸上的瘀伤。
杨毅峰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就将她甩到了沙发上,庞大的身躯死死的压着她。大手爬上了她的胸前,大力的揉着,捏着。
叶紫韵很配合的发出了低吟,小手在他的重要部位乱抓一通。
摸到了,却突然一用力。
啊!
杨毅峰拧着眉,本来已经膨胀的命脉被她这一抓,痛得他直飙冷汗。
“你这个妖精。”
低吼中,他将叶紫韵扯到了地上,覆盖在她柔软上的大手狠命的揉了两下,然后用力一扯,转眼将她身上的透明睡衣扯个粉碎。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昏暗的灯光,照着妖魅的身段,叶紫韵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的弓起了腰,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来回滑动。
“专家,你好粗鲁。”
轻笑着扯着他的衬衫,将他拉低,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真是疯狂的女人,杨毅峰怒气中早已血脉涌动,解开皮带,没有任何前戏,托起她的臀就长驱直入。
他像一头暴怒的豹子一样,横冲直撞,把叶紫韵撞击得死去活来,却又尖叫连连。搂过她的腰,一个起立,他就这样抱着她,做着激烈的运动,往房间走去。
将她甩到床上,再次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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