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气愤失望的捶打着床,现在就连这戒子都要和她对着干吗?那双委屈的眼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这戒子就像那混蛋一眼,让她越发的碍眼。
知道门外响起敲门声,穆语诺这才换乱的擦掉泪水,并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了几下之后才开口问道,“是谁?”
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更不能让那个混蛋看到好戏谑她。
“夫人,我是云葵,昨天是我给你处理的伤口。”门外响起云葵那受伤的声音,一个女人最为伤心的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老婆看病,还要善后他们欢爱的事宜。
听出了云葵话里掺杂的忧伤,穆语诺放下了戒备,或许,门外的女人也是一个受害者。
快速的将自己包裹好,因为地上那狼藉一片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你进来吧!”
她真的没有恶意,但是云葵却不是这么想的。
那一地的狼藉,那到处还残留着欢爱痕迹的床无一不让云葵感到心碎。
为什么是这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明明是一个残花败柳,明明是一个人人可以践踏的公车,明明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什么这样的女人可以嫁给隐斯睿?
看着云葵那仇视的双眼,穆语诺并没有理睬,先前的同情感也消失了。
“云小姐,如果你是来送衣服给我的话,那你放下就是了。”
并不是穆语诺冷淡,因为此刻,她实在找不出理由好言对一个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
那双仇视的眼一瞬间冰冷了下来,那脚下的步伐就像是带了危险的气息一步一步的向床边靠近。
她不甘,她跟了他十年,也爱了十年,可是十年默默的付出,十年的等待换来的是什么?以前那个女人,她能将她赶走,这个女人,她同样可以。
为了爱,她可以不择手段,为了隐斯睿,她不屑双手染满血。
“你想干什么?”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压进,穆语诺神经都紧张了起来,这女人昨天给自己处理伤口,难道今天来是给自己添加新的伤口吗?
“你说呢?”冷冷的看着穆语诺,就在床前十公分处,云葵停下了步伐,但是那强大的危险气息并没有停止散发。
“我不认识你,所以,我不觉得我有哪里得罪过你。”事实上,经过这半个月的生活,她已经明白,在隐斯睿的身边,你不犯别人,别人也会找你麻烦。
难道这女人也是那混蛋的爱慕者之一,因为除了这个,她实在是找不出一个理由来,这女人为什么对自己有这般深的敌意。
“很好!我会让你知道,你哪里得罪了我。”说着,云葵将手中的衣服丢到地上,然后从上面走过,等她一靠近床沿,那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掏出一把枪抵在了穆语诺的脑袋上。
“你想杀我?”穆语诺异常的冷静,或许曾经她想过死,因为,那样她就不用受到这些折磨了。
“杀你?呵呵!”冷艳一笑,那笑有些残忍,云葵的中指扣住扳机,只要她这根手指一动,穆语诺就可以去见上帝了。
“你拿着枪了吧!”沉住怒气,云葵尽量压制着语气咬牙切齿道,只要这女人一离开,她再找她算账。
“我吃的有点饱了,想出去走走。”站了起来,穆语诺不急不慢的说道,这是缓兵之计,她还没有想好事情应该先从哪里入手。
“你……。”举起枪,最后,云葵还是将手收了回来,“好,我再给你半小时。”
这里是她的地盘,量这女人也不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谢谢!”道了一声谢谢,穆语诺走出了餐厅,只是无论她走到哪里,那亮丽的身影都逃不过那小小的监视器,如果是逃跑,除非对这里非常熟悉,否则简直是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