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我做嘞太不到位喽!你们等到,我问哈老板有没有其他饭菜。”萧云不住地向我和大猛子道歉。
“萧哥,不用这么麻烦,我们等下出去要两盒炒饭就行。”
“那怎么可以,我们难得有缘聚在一起。”萧云招了招手,“服务员,把菜谱拿过来!”
尽管我和大猛子都不愿意太麻烦萧云,但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只好又跟服务员要了几个菜。唉!点就点吧!再客套就是虚伪了,跟谁治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这家餐馆的再见。”
“大大再见!”小仨儿脆声声地跟萧云告别,把萧云逗得哈哈大笑。
目送萧云出了门,我们便拿着房卡各回各的房间。阿成在电梯里张着大嘴伸了个懒腰,突然!他的动作定格了!
“哎哎!”阿成点着头使劲地向阿远使眼色。
“师弟!出什么事了?”事发突然,阿远的神色非常紧张。
“啊啊啊啊!”阿成的语调虽然有变化,但是听起来只有“啊啊”的声音。
“下巴掉了?”阿远诧异地盯了阿成几秒,然后果断伸出双手,“你等等,我这就帮你上回去。”
“啊啊啊啊!”
“哎呀!你就别嫌疼了,我还没见过打哈欠把下巴打掉的呢!”
“啊啊啊啊啊啊!”
“不用,还去什么医院,我又不是没给别人接过骨,忍着痛……呵!”阿远短喝一声,然后捏着阿成的下巴使劲儿往上一提。
“咔巴!”阿成的嘴巴应声合上。
下巴掉环儿的滋味我尝过,当时还是苗扎纸帮我整回去的。可这他娘的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阿成阿远这哥俩儿的默契程度居然也到了心意贯通的地步,这不禁让我联系到黑白无常,那白无常不就是可以无障碍地理解黑无常的“必须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