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她从小虽然跟着叔叔婶婶长大,但是生活环境简单,对人一直报以最大的善意。
当时在汽车站时,那个女人说自己晕车,在门口的垃圾桶旁边狂吐不止,她看女人可怜,主动递给女人水喝。
女人说:“能帮我拿一下我的晕车药吗?”
陈柠回问:“药在哪里?”
女人指了指停在旁边的一辆白色面包车,“在车上的包里。”
陈柠回听话地走向面包车,在副驾驶座上果然看到了黑包,所以直接拿着包过来给女人。
女人掏出药就着凉水吃下,随后问她:“小姑娘,你要去哪里?”
陈柠回如实回答:“去火车站坐火车。”
“上大学?”
“嗯。”她毫无心机。
“我也去火车站,我送你过去吧,谢谢你的水。”
“不用的,有公交直达火车站。”
“别客气,你大包小包坐公交不方便。”
汽车站到火车站还有一定的距离,陈柠回也没有多想,那时心思单纯到令人发指,再说了,女人看着十分和蔼可亲,她便坐上她的车,一同前往火车站。
后来发生的一切过程,她都不知道了,因为等她醒来时,已经在那个偏僻的小村子,女人早已不知踪影。
那时她一直在想,到底是因为自己送上门让女人临时起意,要把她拐卖,还是早就盯上她,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那是一个极其偏僻的村子,总共百来户人,她偶尔爬上屋顶瞭望远方,只有无尽的山脉和看不到尽头的盘山路蜿蜒。
她被困了足足两个月,也终于认清一个事实,她被拐卖了。
最初,男人肮脏透着酸臭的身体朝她压来,她惊恐,尖叫,拼命推搡,瑟瑟发抖蜷缩在床角。
男人嘴角流着口水,痴痴傻傻,指着床:“要睡觉,你陪我睡觉。”
说着又压到她身上来。
她惊叫、颤抖着声音:“等...等一下。”
那时她才18岁,只是一个不谙世事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准大一新生,在惊恐过度之后,却忽然平静下来,庆幸眼前的男人是个痴傻儿,只知听父母的话要来跟她睡觉,具体要怎么睡,男人并不知道。
而她得益于学校组织的生理讲座,给学生们科普过简单的性知识以及女生如何保护自己。
男人呵呵傻笑:“睡,睡觉,我要跟你睡觉。”
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往往会迸发出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冷静和理智,那一刻,她只知道不能惹怒这个痴傻儿,她笑得比哭还难看,颤抖着声音:“好,我陪你睡觉,我们玩一个睡觉游戏。”
“我最喜欢玩游戏。”
“我们来玩游泳,你假装这个床是大海,你在上面游。”
她做了一个示范,男人便真的趴在床上,四肢乱扑腾,木质的床底被扑腾得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