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延猛地抬头，就这么靠过来，顷刻间苏沐言身旁溢满了酒味。
“如果你是这个女主角，你会怎么选择。”
苏沐言心一惊，抽了抽鼻子，看着一屁股坐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不露痕迹的转了话题：“喂，你喝了酒就不要坐在病床上，护士说这样不卫生！”
顾泽延眼眸一垂，并没有离开，反而整个人依在苏沐言身上。
因为昨天晚宴发生的事，他昨晚一夜未睡，一直在加班。
本就疲惫不堪，晚上看到秦俊曜送苏沐言回来后，不知怎地，就是很想喝酒。
什么都没吃，几杯白酒下肚，现在胃里火辣辣的疼，头晕脑涨，一下都动不了。
苏沐言很少看到顾泽延这幅样子，甚至可以说，五年了，她又一次被顾泽延如此温柔的搂住，她的双手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最后只能使劲扯着顾泽延的胳膊，推搡着他下床：“快点下去，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难闻。”
“别晃，我胃有点难受。”
顾泽延勉强睁开眼睛，感觉到头顶的灯在晃动，又闭紧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别转移话题，告诉我，你怎么选择。”
苏沐言的心弦被绷得紧紧的，只能故作轻松的翘起嘴角：“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会想想。但是现在，我已经失去选择的权利了……顾泽延，你还是赶快下去吧。”
说完又推搡了几下。
顾泽延忽然推开她往卫生间跑，紧接着苏沐言听到了类似呕吐的声音，她愣住。
马桶的冲水声过后，顾泽延慢慢走出来，闭着眼睛靠在卫生间门上，脸色苍白，白的吓人。
苏沐言忽然又开始懊悔，看来他是真的不舒服。
她站起身，下意识想要扶住摇摇晃晃的顾泽：“你没事吧？”
顾泽延甩开她的手，冷冷的问：“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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