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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尾声(2 / 2)

凄苦的爱情 董竞一 更新时间 2019-10-02

在尸体的一旁,还有些已经燃烧完了的纸灰和三堆香灰,还有一本自述,这本自述述说了李归侨和袁芊芊从张二婶家里相见,到坡下难舍难分的整个过程。

人们见了,都无不落泪,掩面不忍相睹,笔者感伤其自述之际,梁山伯与祝英台《梁祝》歌的曲子涌到了耳边,在“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翩翩久徘徊。千古传颂深深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同窗共读整三载,促膝并肩两无猜。十八相送情切切,谁知一别在楼台。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彩蝶,翩翩花丛来。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的歌声中,也有几首诗来相颂他们:

李归侨与袁芊芊,二人相约会青山。

青山一会千古恨,留得真情传人间。

二人心心不相弃,至死墓前难相离。

化烟化泪双相会,难分归侨与芊芊。

二人同学三载整,两心相恋无言中。

离校难舍心难鸣,春去春来盼聚重。

情丝难割坡下送,回首十八苦心澎。

重聚何必坟草青,抱墓无声胜有声。

自古悲剧令人怜,历世不息永代传。

若知泪血人造免,悔不当初无泪间。

平坦悲惨不一般,喜悲相伴一瞬间。

若是无私不相拦,怎见内外坟骨寒。

最后一句悲问芊芊:“姑娘,你这是都干了些什么?人间有多少条路可走,难道只有你心中的死路一条了吗?”

至此,再有一言相赠天下的父母,不要在自己子女婚姻问题上过分包办,棒打鸳鸯,应该清楚地认识到现在是什么时代,现在为什么要提倡男女婚姻自主,应该把自己老一代观点放一放,应该把自己的老观点和新一代的年轻人区别开去对待。如果你一定要把你的观点强加给现在的年轻人,或许会令你失望,或许会令你的出发点和结果不一直,千万不能再变成悲剧。

下笔之余,袁芊芊的父亲含泪的话又涌在了我的眼前,“孩子,我这不是都为了你好吗?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已经说了这么许多,我只顾下笔,却忘记了怎样来结束这个故事了,但李归侨与袁芊芊的形象总是跳动在我眼前,让我不能平静,再想起他们,继续再浅述他们的故事。

“李哥哥!”

“袁妹妹!”

这对悲情的男女,他们的灵魂,终于相聚在了一起。他们的爱情,让人为他们泪下。人们感念他们生前一番真情,而未能如愿配成姻缘,经过商议早亡之男子的父母同意后,人们便将袁芊芊与李归侨的骨灰另同一坟而葬。

却这样,而出现了一个奇迹,就是,自从二人同墓而葬后,在夜里,有时会听到二人的墓处传出男子和女子的唱歌声。

关于这歌声,有人说,这可能是有人夜里到二人墓前去悼念二人。也有人说,这歌声可能就是李归侨与袁芊芊二人唱的,这歌声就是青山上的歌声。

但还有一种奇迹,那就是自从袁芊芊的骨灰与李归侨并墓后,在第二天一早,便有人看到他们的坟墓里飞出一对奇怪的鸟儿,这对鸟儿一出现,就先围着二人的坟墓转圈,追捉。后来,转弯圈后,便又在坟墓顶上不停地双双鸣叫,其声音玲珑湾转,如似歌曲。其鸟雌的身上羽毛暗红,雄的羽毛金绿。人们因经常见到这对鸟站在袁梁坟上鸣叫似唱歌,再联想到袁芊芊与李归侨先后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而自杀的故事,人们便给这对鸟取名为情人鸟。

至此,关于这对鸟在后来的传说中,便更有了一个神奇的传说,那就是,有一天,有人看到这对鸟从二人的坟上飞起来之后,双双形影不离,落到群山上,山上立刻传出了歌声,落到花丛里,花丛里也有了歌声,歌声好似都是在为这对鸟而唱,而这对鸟却又好似又是那么的有情。

从这对鸟,我又想到了李归侨与袁芊芊,也看到了他们哭着而来,也看到了他们好象已经永远在一起,互相相亲相爱,相拥相抱相依偎,相慕相敬仿佛就象一对再永不分开的鸳鸯。仿佛他们的歌声也不息的飘荡在我的笔前。

我好象看到,有一天,这对鸟儿飞到花群里,忽然变成了李归侨与袁芊芊,他们互相看着,互相笑着,眼神又是那么的互相喜欢着对方,他们都在为对方尽情的欢笑着,他们好似在跳自由舞。他们跳着,游着,仿佛花丛,田间,山野,都是那么让他们感到美丽,他们不由的又唱起了尽情的歌,歌声悠扬飘荡。在青山上,在山野里,在满山遍野的鲜花群中,到处都是他们美妙的歌声。

“”

“我听过你的歌,我的大哥哥,我明白你的心,你的喜怒哀乐。”

“我是否可以问,问问你的姓名,因为你是我的知音,我又多一个朋友。”

“我并不在乎你记住我的姓名,我只想听到你的新歌,你的声音。”

“我衷心谢谢你的厚爱,你的真情,我会把这个瞬间用音乐送给你。”

“愿你的声音永远伴我左右。”

“我一定用最美好的旋律伴你左右。”

“呜”

“伴你左右。”

“伴我左右。”

“我听过你的歌,我的大哥哥,我祝你万事如意,天天快乐。”

“我衷心谢谢你的厚爱,你的真情,我会把这一个瞬间用音乐送给你。”

“我听过你的歌,我的大哥哥,我明白你的心,你的喜怒哀乐。”

“我是否可以问,问问你的姓名,因为你是我的知音,我又多一个朋友。”

“我并不在乎你记住我的姓名,我只想听到你的新歌,你的声音。

“”

“”

他们的歌声,就象久久不息,又似整个群山都在歌唱。我的笔在为这歌声落泪,心在为这歌声而碎,他们的形象,在我眼前无法消失。不由让我有一句话心中而生:可怜自古贞烈情,敲打心肺似钟鸣。充满泪水人落泪,世间真情不可违。纯真爱情世间少,含泪难离更不多。若能早把泪看到,怎有后悔悲泪落。心里想到这里,我的笔不由又有一首诗落于纸上:

泪血相爱虽无声,真情相撞似钟鸣。

悲情男女生世间,血泪相爱令人叹。

姻缘何时才配成,但愿情魂感天庭。

早让悲魂成伴侣,莫让真情再泪鸣。

风,那忽然刮起的一阵很大的风,刮的人睁不开眼,眼前的景象,就似梦幻,似梦非梦,一切如似都在梦幻之中。

天空,忽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降,闪电划破天空,一阵一阵照亮大地,撕破照亮着黑夜。

这是于小溪自杀的那个春天,在她自杀的那天的夜里,天空忽然电闪雷鸣,大雨忽然从天而降,仿佛天也在哭啼,雨就是天泪,雷声就是天的哭声,他们为这对血泪相爱的情人悲惨的遭遇而哭啼。雷鸣和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有人在雨夜里时隐时现的看到,用头发蒙着脸的于小溪,在水库的岸上,在雨中站起来,慢慢的哭着向前走。她要去寻找她的大子期哥,可是她又羞于见到大子期哥,她向前走着,雨湿透了她的衣裳,她坚强的向前走着,雨水沿着她的头发从脸上往*,猛然她滑到了,又爬起来再向前走,而喊了起来:“大子期哥——,大子期哥——,你在那——里?小妹来找你来了,大——俊——哥——啊——,小妹来了——”

她的喊声,在雨夜的大地,是那么响亮。猛然,听到喊声的大子期哥,一下子来到了她的眼前,于小溪一见到大子期哥,一下子站住哭了起来,伊子期也站住了,他看着用头发蒙着脸的于小溪,泪水一下子和雨水汇在了一起。两个人心里十分难过的站着,她终于找到见到了大子期哥。他,终于又见到了让他挂心不放心的于小溪,他们终于又相会在了一起。

两个人互相看着,他看着她用头发盖着的脸,一下子猛然落泪声音悲鸣的说:“小溪,我的小溪,我的好小溪,你不要这样,你应当让我看到你的脸,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于小溪悲鸣着哭着说:“大子期哥,我虽然来寻找你,但我没有脸见你。”伊子期痛苦的说:“小溪,你不该这样,你不该就这样的轻生了呀,我没有能够救你出火海,而心里有愧啊,是我应该没有脸见你的呀。”

于小溪说:“我对不住大子期哥,是我害了大子期哥,我又身被污染,我真无脸来见大子期哥,我真羞于来见大子期哥呀,可我又不能不想着来寻找大子期哥呀,我只有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来见大子期哥了。”说着,再哭。

伊子期也放声哭了说:“小溪,我的好妹妹,我的好知音,你的心永远是纯洁的,你在大子期哥的心里永远是纯洁的,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再永远也不离开你,好妹妹,你把盖着你脸的头发摸开吧,我要看看我的好妹妹,我的好知音。”

于小溪哭着说:“大子期哥,我没有脸摸开见你。”

伊子期见说,慢慢走向前,用双手慢慢给于小溪把蒙着脸的头发,轻轻的摸开,摸向两边,在电闪雷鸣中,慢慢露出了一张美丽而惨白的脸。这时,雨忽然停了,伊子期给她慢慢摸去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可这张脸上,那两眼就象泪泉,用手无法摸尽流出来的泪,那不是泪,那是从心里头流着的痛悔的血,和心碎的爱,她的一双美丽的眼睛闭着,泪就象两行珍珠的串串,从眼里不断的出来,沿着两腮往下滚滚不断。伊子期见了,一把将小溪抱进怀里,一下子难过的说:“好妹妹,我的好小溪,你睁开眼吧,你看一看我吧。”说着又哭起来,两个人又哭在一起。

哭了一会,伊子期说:“我不服,我不服我就这样的死了,我不服我救不了我的好小溪,我不服我们不能在人间成为好夫妻,为什么也要让我们这样?”

于小溪说:“大子期哥,这都是小妹连累了你。”

伊子期说:“小溪妹妹,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我的心就更碎了。

于小溪听了,说:“大子期哥,我不说了。”说着,泪更流。

在电闪雷鸣中,他们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夜里,渐渐的从人的眼里消失着,消失着,消失着,永远的消失着

茫茫的原野,一望无边,长满了小草和花朵,二人走在原野上,原野上四处开满了各种颜色的小花朵。这时,雨又下起来,这是丝丝不断的小雨,似乎在伴随着他们流泪。

二人流着泪,向前走着,前面突然又来了一男一女。

这一男一女走在原野上,原野上,一朵一朵的鲜花盛开的是那么鲜艳,叶子都是那么的绿,看上去绿油油的。那是漫山遍野的山花,从花群里,慢慢的闪出了袁芊芊的身影,她穿着很新的衣服,是李归侨给她买的她最喜欢的那套,她看上去是那么美丽,样子是那样的动人,可是她在落泪,那泪变成两行明晶的泪串,挂在一张美丽的脸上,让人可怜,样子也是楚楚动人。

她一个人先走在山野上,向前走也象是没有目标。走了一会,她猛然又哭了起来。那哭声,令人见了,是那样的悲伤。却在这时,李归侨突然出现了,并十分迫切的向她跑过来,并叫着她的名字,她听了,猛然抬头看见了李归侨,一下子把手捂住脸,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李归侨跑上来,他的样子看上去十分迫切,但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带满泪痕。他扑上来,终于上来一把抱住了袁芊芊。袁芊芊挪开捂着脸的双手,慢慢睁开流泪的眼,将李归侨看了又看,而将身一下子趴在李归侨身上,而难过的哭着说:“归侨,我的好哥哥,我的大哥哥,你怎么也来了?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我多么不希望你这样,我真的不希望这样啊。”说着,又哭起来,“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我的好哥哥,我这是干什么呀?这是干什么?上天,你睁开眼吧,你为什么要李哥哥这样?为什么?”李归侨也落泪说:“芊芊,我的贤妹,我的好妹妹,我的好知己,我的好知音,都是我屈死了你,从今以后我再永远也不离开你,我要永远陪伴着你。”

袁芊芊说:“谁让你这样?都是我不好害了你。”

李归侨说:“芊芊,这回我说什么也不能再错了,如果你还对我有情,你就再不要怪我,自从你离开了我,我的心里天天难以把你忘怀,我无时无刻不在责怨着自己,都是我害了你,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我只有死后才能再见到你,今日,我终于见到你了,终于见到了。”

袁芊芊听了,不哭了,再看看李归侨,眼里终于含泪说:“好哥哥,你是无可指责的,我虽然不希望你这样,可是你令我感动,令我心里更悲伤,更难过,既然我们又这样的在一起了,我还要怪你干什么,我应该想到,我的李哥哥他就会”袁芊芊又说不下去了,又哭起来。

李归侨拿出一根手帕递给袁芊芊,让她擦擦泪。袁芊芊接过手帕,擦完泪,一看就是她和归侨在坡下分手时她的那根手帕,但手帕上已有一些血迹。袁芊芊又泪盈盈的看着李归侨,李归侨脸红说:“芊芊,是我放到嘴里,被血染了,我不知道会这样。”袁芊芊落泪说:“归侨,你别说了,我们是一样的,我的嘴里也有血。”说着,便显出死时之面容,对李归侨说:“归侨,你看,我不也是这样吗?我们真巧,我们的死法都是一样。”李归侨一看,袁芊芊的嘴里也有血,那样子是那样的令他难过,就说:“芊芊,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成你这样。”袁芊芊见了,又忙变回来,说:“归侨,别难过,别自责,这一切又怎能怪你呢?”李归侨说:“芊芊,我看到你那样,我的心都要碎了,都是我不好才让你这样。”袁芊芊说:“归侨,别难过,别这样说,我们都已经是这样了,今天你到了我的身边,我们从此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我们应当高兴才是,你说呢?别光难过了,咱们去一起走走吧。”

“好啊,芊芊。”

于是,二人便一齐行走在原野上,说着话,诉说着别后之言。

正说着,旁边就走过来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男的看上去长的也是十分英俊,女的也长得十分美丽,李归侨与袁芊芊一看是他们上初中时的同学,是伊子期和于小溪,就见二人一来到跟前,伊子期就首先向前开口说:“怎么归侨也在这里?莫非也来追随袁芊芊同学了吗?”

李归侨听了,知道现在他们已都来到阴间成为鬼魂了,于是就十分礼貌的说:“没想到子期同学也在这里,也和于小溪同学找成了一对。”

这时,于小溪说:“没想到李归侨同学也与袁芊芊大姐找成一块了。”

袁芊芊说:“小溪,你不要叫我大姐,咱两还不知道谁的生日大呢?”

于小溪说:“还是芊芊大姐你大吧?我七月生日。”

袁芊芊说:“那还是我大,我六月生日。”

伊子期说:“我也知道,归侨兄比我大,这在上初中时我就知道的。没想到我们四人在人间时同学一场,而我们死后还能都互相看到,我们两个也和你们一样,也都是为了爱情,才变成了这样,可是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让小溪就这样的也来到阴间,可是还是这样了。”

李归侨闻听,说:“子期同学的为人令我钦佩,你们的事我在阳间时都听说了,你们的事令我泪下,对我的触动很大,我在阳间时,心想,连于小溪一女子,都能为追随伊子期而自杀,而我一男子汉,为什么就不能追随为我而死的芊芊呢?所以,我也就来到了阴间。”

伊子期说:“李兄的为人也实在让我佩服,所以我和小溪一起来找你们,我们找了你们好长时间,今日总算见到你们了。”

四人相见了后,各自说起自己的爱情来,都互相为对方而泪下,他们各自叙述着自己的心声,和叙说着他们的悲伤,和因为自己的过失,给对方造成的悲剧。最后都忍不住的哭起来。他们悲伤了一会,伊子期说:“我们虽然在阳间时自从初中毕业后,在很少见面走到一起,但是我在死之前,听到了袁芊芊的悲剧,所以就想来找袁芊芊,和于小溪一起安慰安慰袁芊芊,没想到找了这么长时间找到后,李归侨兄也为情来追心上人来到了阴间,李归侨兄的真情实在让我感动。”

李归侨说:“子期同学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感动,特别是于小溪同学的感人壮举更是让我感动,连于小溪一女子,都能为真情这样,我李归侨一男子,如何不能如此,芊芊自从离我而去之后,我在人间自己活着,天天生不如死,我如何不能来寻为我而死的芊芊呢?”

袁芊芊落泪说:“归侨啊,说真心话,我真不想着看到你这样,可是,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了,都是我害了你。”说着,又忍不住哭起来。

于小溪说:“芊芊姐姐,你虽然不想着让李归侨兄这样,可是,李归侨兄来了后,你还有脸见他,而李归侨兄还为你的死而羞愧,而我,我却羞愧见子期哥,我对不起子期哥,都是因为我,才害了子期哥,我不能原谅自己,我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说完,又哭起来。

伊子期说:“小溪妹妹,你不要难过,子期哥理解你,子期哥愧对你,子期哥没有把你救出火海,就先死了,子期哥我无用,我不服,为什么我们四人这样真情,却不能成为伴侣,我真的不服。”

李归侨说:“细想起来我也不服,为什么象芊芊这样的好女子,却要被迫没奈何的自杀,我虽然也有责任,不能原谅自己,但是,上天为什么就不睁开眼?不能不让芊芊自杀?为何要让我们成为悲剧?子期同学,我心里也不服啊。”

于是,四人说去就去,就一起来到了阎王殿。阎王殿一共分为十殿,阴间一共有十殿阎王,第一殿的阎王是秦大官,秦大官专管人间的长寿与夭折,出生死亡的册簿户籍,统一管理阴间的吉凶鬼判,第二殿是楚江王,下设专管十六个大小地狱,第三殿是宋帝王,专管八千里的十六个大小黑绳地狱,第四殿是五官王,也专门掌管另一层八千里的大地狱,第五殿是阎罗天子,即阎罗大帝,阎罗大帝就是民间常说的五软禁爷,他本来是第一殿阎罗,但他因为可怜冤屈而死的人,将他们屡次放还阳间伸冤,所以降职为五殿阎王,但人间人仍然感其恩德,故在人死后,七天而经过一阎王殿,死者亡魂五七三十五天到了五阎王殿时,人们把五七都过得很隆重,为的就是敬重五阎王的为人。第六殿阎王是卞城王,七殿是泰山王,八殿是都市王,九殿是平等王,十殿是转轮王,专门掌管着金,银,玉,石,木奈何桥等六作独木桥,分别把这从六座桥上来的鬼魂,根据其生前所作所为,分别发往各地的送生娘娘送到阳间投生。这十个阎王分别统称为十殿阎罗,当即,他们四人,到了一殿阎王秦大官那里,一点阎王秦大官正在审案,正刚把张静一下了油锅。张静一一见四人进来,就认得于小溪,就大叫着对于小溪说:“小溪,你快来救救我,油锅烫死我了,滋味实在不好受,你快去说,咱两是真心相爱的,只是你弟弟不明真相,误杀了我,其实我是真心爱你的,只是你疯了,我才那样,你说我能要个疯子吗?”

于小溪一见张静一,心里难以抑制自己的悲恨,含泪怒斥说:“张静一,你这个恶魔,你也有今日,只是害了我弟弟了,我弟弟”说着,说不下去哭起来,再难以控制自己。

一殿阎王秦大官一看大声说:“来到殿上的四人乃是何人?如何认得这张静一?”

伊子期一听,立刻跪到秦大官面前,李归侨袁芊芊于小溪也都相继跟着跪到阎王殿上。四人未言,都先哭起来。

秦大官一看四人象有冤屈悲情,就把惊堂木一拍,大叫说:“下跪四人,快报上名来,有何冤屈,快快说来,等候本王发落。”

伊子期被秦大官一问,就不哭了说:“阎王爷,小民乃伊子期,和我同来乃我的恋人于小溪,还有我的同友,李归侨和袁芊芊,他们也是一对悲情而死的恋人,我们有冤屈要向阎王报告。”

秦大官说:“原来你就是伊子期?本王听说过你,本王遣鬼差去叫你到阎王殿来听候发落,你不来,却要去寻袁芊芊,和你的恋人于小溪,本王差鬼差让她俩也来听候发落,她俩也哭哭嚷求着也不来,于小溪口口声声说要去寻你,袁芊芊说李归侨每天都到他的坟前看她,她不忍心离开再看不见他,所以也不来,本王念你们都有悲情,所以就没细加追究,如今的这两个女子,莫非就是袁芊芊和于小溪吗?”

于小溪和袁芊芊齐说:“小女正是于小溪,小女正是袁芊芊。”

秦大官说:“袁芊芊身边那一个乃是”

李归侨说:“小民李归侨,参见阎王爷。”

秦大官说:“没想到果真就是你们四人,本王知道你们四人死的冤屈,但是,没有办法,你们既然来了,就要听候本王发落。”

伊子期说:“阎王爷,我们是来向你控诉冤屈的,请阎王爷还我们一个公道,我们为什么这样互相相爱,而不能成为伴侣,就这样的死了,我不服,阎王爷为什么要早早把我抓到阴间来?如果我不死的话,我挣钱后给小溪治好病,我再挣*到于小溪爸爸的要求后,我们不就结成伴侣了吗?为什么要让我先死了?”

秦大官说:“于传龙的要求你永远也满足不了,并不是我们抓你来,实在是你自己活的太艰苦,让自己身子先垮了,没有办法承受你的灵魂了,我们也为你不该死而死感到惋惜,你的死不光你自己死,也让于小溪也跟着死了,袁芊芊死了,李归侨也不该死而跟着死了,这一连串的连带因果关系,都是因为阳间人袁芊芊的父母,和于小溪父母的贪心造成的,如果不是这样,你们四人本应当成为阳间两对美好的伴侣,可是你们被害的自杀的自杀,身体先垮了死了的死了,令本王也难过,而感到没奈何,本王现在正在惩罚造成伊子期和于小溪悲剧现在已经死了的张静一,一泄本王之恨。而于传龙夫妇,和袁芊芊的父母,他们还阳寿未尽,本王也没有办法,也不敢违反天条,只能让他们在阳间因为他们自己造成的后果,让他们再生不如死,活在痛苦中度日。这也是本王唯一能做到的了,也好再给那些阳间贪心太重而失去亲情的人一个警钟,让他们明白这样做的后果,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但阳间的人反对,就连地府也并不支持这样的事发生,我们见了象你们这样的鬼也很难过,以前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让我们难过了上千年,对他们我们还没难过忘记完,没想到你们又让我们更难过,唉,我们也真是没办法,祝员外让人恨了上千年,现在还要再有,真不知这些贪心太重的人是怎么想的,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一定能干出这种事来,你们四个人的事,又不知要让我们难过多少年,你们这样的父母,象这样的人真不叫人,应该叫魔鬼,比鬼还鬼,我就天天治鬼要费脑筋,这样的人连脑筋也不值当让我费,以后弄来直接让他去受罪就行了。”

伊子期说:“阎王爷,既然连你们都为象我们身上发生的事难过,而为什么还要让这样的事发生呢?难道你们就没有办法阻止吗?”

秦大官说:“唉,这一点,本王还真没有法,本王只能同情你们,给你们发落个好的差事,因为男女婚姻方面的事,不属于本王管,而且十个阎王殿中,其他的阎王也没法管。”

伊子期说:“那这方面属于谁管?就管出这样的爱情悲剧来?”

秦大官说:“这属于天上管,天上有专门系红线的月下老人,他们不知把红线怎么系的,怎么会系成这样,还一下子就系出两对,真不可思议,他们肯定花眼了,系错了没系好。”

伊子期说:“既然如此,我们要到天庭去见玉帝,我不服,我并没有想着死,我在阳间还有许多事要等着我去做,我的弟弟还没长大*,我的母亲还需要我去照顾,我的干爹也需要我去照顾,我在阳间还没干出一点事业来,我怎么会就这样的死了呢?而且因为我的死,还害了于小溪也跟着自杀屈死了,我不服,我真的不服,请阎王爷让我们到天庭去见玉帝。”

秦大官说:“这些本王不敢,但你们四人当中有三人是自杀的,自杀本身就是阳寿未尽而死,死后我们阎王殿从原则上都是不收的,他们都要当流浪鬼去流浪,我们可怜你们才去找你们,而你们又不来,没想到你们今日又来了,你们四人中,出了伊子期之外,你们都可以走了,在你们阳寿未尽之前本王不管,你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伊子期一听就急了,说:“难道我的阳寿就该尽了吗?”

秦大官对判官说:“查查伊子期阳寿是多少年。”

判官打开生死簿,一查,说:“伊子期阳寿还未尽,现年二十四岁,还能活五十九年。”

阎王说:“把他们四人都查查,他们有没有阳寿到了的。”

判官一查说:“李归侨,现年二十五岁,还有五十七年阳寿,于小溪,现年二十二岁,还有六十七年阳寿,袁芊芊,现年二十四岁,还有七十年阳寿。”

秦大官一听说:“他们都阳寿不到而死了,把他们都赶出阎王殿去吧。”

于小溪说:“阎王爷,我的弟弟于小飞,他为了我,杀了张静一,而被枪毙了,他难道也该死了吗?”说着于小溪哭起来。

秦大官叹了口气,说:“唉,这种事你怎么说呢?杀人偿命,不用说在阳间,就是在我们阴间也是这样的,这是制度,是没有办法的,尽管他杀的是张静一这种恶人,但也不能不偿命,我们如今只能把这些恨都加到张静一身上了,所以让张静一天天下油锅,被杀之后,让他的灵魂来偿还你弟弟为杀他而丢的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们再把你弟弟的灵魂妥善安置就是了,这也是对他杀恶人的一点安慰吧。好了,你们都去吧,本王就同没见到你们。”说完,又对阎王殿的鬼吏说:“把他们都赶出去,休要让他们再来,本王还不收。”

于是,四人便被赶出阎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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