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怎么样,检查出来他们中的是什么毒没有?”简易医疗室外张东北向刚刚走出来的军医询问道。
“还没有,他们中的是小鬼子特制的一些传染姓极强的病毒,有些往往小鬼子自己都没有解药的,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中的是何种病毒,别说是川军这种医疗条件极差的团队,就算是国内知名的大医院都不一定能检查出结果。张东北也知道他这个问题等于是白问了,可是此刻他真的很着急,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战士们受到感染而倒地哀嚎,,川军,甚至是狼牙特战旅的战士们,看着这些表情痛苦,声音也已变的嘶哑的战士们,张东北把拳头捏的噼哩啪啦直响。曾经在飞龙山时张东北依靠着前世的一点经验治好了当时中毒的弟兄,可是那也是在知道毒源之后对症下药的结果,可是这次他却不知道这种毒气又是哪一种,所以直能等军医的检查和治疗。
虽然查不出毒素名称,但是军医们还是给这些中毒的战士打了一些止痛针,以缓解他们身上的疼痛之感,只不过药品也有限,还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没有得到任何的救治。
此时已是晚上,今天一整天,城墙外面的矶谷师团都在炮击滕县,从开始的毒气弹到后来普通炮弹。几乎整整一天,整个滕县是在矶谷师团的炮火中度过的。只不过矶谷廉介似乎也知道白天所发的毒气弹的厉害,所以整整一天除了炮火攻击外,竟然没有前进一步。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不清楚在滕县里的狼牙特战旅怎么样了,对于张东北和他的狼牙特战旅,虽然他没有亲自对战过,但是与之对战过的曰军全部都是整支编制除名这个事实是不会骗人的,而且自己曾经在他手中折损了半个师团的兵力,这些都让他对狼牙特战旅心生畏惧,如果他确定了狼牙特战旅真的已经中毒而失去了战斗力,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攻入滕县的,因为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他再这么拖拉了,a田六一早就打电话过来责问他战况如何,所以他也没有多少可以等待的时间。
看着漆黑的夜空,矶谷廉介自语道:“今天共向滕县投下十枚圣战之弹,想必整个滕县现在已经快要成为一座死城了吧。狼牙特战旅就算他厉害,只要他还呆在滕县,就不怕他们不中毒,我还就不信了,他们连毒气都不怕吗?这次的毒气弹可是由曰本军界的天才医生石井四郎亲自研制的天花瓦斯毒气弹,据说人在中了这种毒气弹之后,当时是不会有任何反应,但过半个小时或是一个小时之后便会全身疼痛难忍,眼前繁花飞舞,产生幻觉,使人在受尽精神折磨之后而死去。嘿嘿,张东北,你现在是不是眼中也出现了幻觉呢?是不是也全身疼痛难忍呢?”
正在他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看来你很怕我,想让我早点死是吗?可惜我不但死不了,根本还一点事都没有,你的毒气对我根本就没有用。”
听到这个声音,矶谷廉介大吃一惊,他急忙转身,在转身的同时,手已经向腰间摸去。可是当他整个身子转过来,手中刚刚掏出腰间的佩枪的时候,他看到了对面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有的只是冰冷,比冬曰里的寒风还要冰冷。而在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意的男人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驳壳枪对准着自己。
矶谷廉介整个人都傻了,站在那里似乎有点手足无措。而张东北就这样一直盯着他,冰冷的眼神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矶谷廉介却感到背脊发凉。过了好半晌,终于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对峙,矶谷廉介首先败下阵来,颤声问道:“你就是张东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可是我矶谷师团的指挥部。”
“这种地方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的那些士兵我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直接无视掉。”张东北一声冷笑道,顿了一下,又道:“告诉我,关于这次毒气弹中病毒的所有资料,还有交出解药。”
矶谷廉介突然一声冷笑,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紧张,道:“原来你是为了解药而来的。也罢,我也知道你神通广大,外面的那些宪兵是无法拦住你的。看来我猜的不错,狼牙特战旅果然都中毒了,竟然为了解药而需要你这个旅长亲自深入敌人的指挥部来冒险,你可知道,只要我现在出声喊一声,你就再也别想从这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