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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甩了几下铁鞭,却发现长度不够,她拿眼斜了一下声旁慵懒悠哉的男人,弯下背,咬咬牙:“上来。”
“早就这样多好。”耶律千枭凉凉的双手相搭,将脸埋进墨北的脖颈,深吸一口气,呢喃道:“你怎么比女子都香?”
墨北憋红了脸,冷笑一声:“爷的爪子在再动一下,我就不保证自己能走多稳了。”
“爷只不过是在确认密旨还在不在你身上。”耶律千枭遗憾的收回大掌,狡辩一笑。
确认?用摸胸来确认?幸好她今日缠了两层绷带,又穿了夜行衣,否则这只色狐狸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走的有些吃力,墨北咬出一句:“放心,没被爷的老相好拿了去。”
“老相好?”耶律千枭皱眉,难不成他已经发现朱雀就是那夜的女子了?
哗!
脚下的土一松,墨北用左手死命的抓住凸凹出来树根,额头上溢出薄薄冷汗。
糟糕,这里的土质过于松软,脚下的黏贴器不太管用,必须用最短的时间上去了!
“放爷下去,你自己走。”耶律千枭沉下脸,天就亮了,到时候成百个锦衣卫都会围过来,与其一起送死,倒不如走一个是一个。
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墨北坚决吐出个不字。
双膝一曲,利用反弹力重新固定好身体,步步走的小心。
她本就怕热,加上套了两层绷带,一层防弹衣,汗就更止不住的流了。
耶律千枭看着眼前的小太监,明明柔弱的很,却拥有不输给任何人的坚韧,巴掌般大小的俏脸,透着迷人的倔强,一瞬间让他移不开眸。
一滴滴的汗珠顺着长发流到白皙的玉颈,耶律离人喉结一动,瞳底溢出深沉的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