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削掉痦子的水手满脸是血,那模样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他怎么也想不到会碰上这么个狠角,现在他必须忍痛在生死之间做出选择,也许说不说都是个死。
“我回答,我们是来打劫姓霍的,只要收到钱马上就离开,不会伤人……啊呀”话说到一半又是一声惨叫,他左耳垂上的钻石耳钉掉了,是连耳垂一起被削掉的。
徐青一剑削掉这厮耳垂,寒声道:“对付不老实的人我一般会给几次机会,把他脸上的零部件一个个削下来,你继续。”
水手用巴掌捂着血淋淋的耳朵,低声道:“我们是海蛇帮的,这次是为了打劫姓霍的,顺便把船上的人也一起劫了,只要把船开到蛇公岛海域就有我们的船来接应,到时候把船……”说道最后他已经痛得牙齿乱磕,就是不肯说出最后怎么处理船。
徐青用剑尖指着水手的左眼,寒声道:“到时候把船沉掉,让船上的人全都去海龙王家做客是吧?”水手咬牙点了点头,粘稠的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徐青不怒反笑道:“现在告诉我船上还有多少海蛇,都集在哪里?”这群家伙很明显是职业海盗,早就策划好了这次的劫持计划,就是不知道姓霍的是个什么人物,想来是个让人眼馋的金主。
被龙渊剑指着眼睛是件很痛苦的事儿,剑尖上仿佛有股冷气在不停往外冒,让人感觉眼皮子都凉飕飕的,如果说句假话剑尖说不定会直接刺入他眼睑,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水手现在真不敢说假话,一个人在小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也会变得诚实许多,他干咽了一口说道:“餐厅有十几个,船长室有几个,还有驾驶室有两个……”这货对船上海盗的分布相当熟悉,说起来间都不带停顿的。
徐青记忆力超强,把这厮说的每一句都记在了心里,海盗分布最多是的餐厅,那些寻思着吃免费婚宴的旅客们现在都面临着吃花生米的危险,难怪会说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其实不止是午餐,凡是白给的都没好事。
随口又问了几句,徐青已经大略明白了事情的起因,有个姓霍的富商今天娶了个比他小二十来岁的老婆,搞的是配,时间一长不是也鸟废,有钱人就喜欢这调调,好像这辈子不搞几打女人烧成灰都没面子一样。
老夫少妻配无非是找绿帽戴,相差二十来岁那就不是君生我未生的问题了,等姓霍的伟哥拌饭都硬不起来的时候他老婆正是如狼似虎之时,不给他戴齐一打荷叶帽才怪了。徐青心里对什么富商鄙视到了极点,这只候补绿帽龟还玩什么海洋婚礼,如果不是他正巧赶上了不晓得有多少躁要在这大海里漂泊不归。
有的人这辈子注定就消停不了,徐青要是不准备游泳回国这档子事儿就得管,不过他必须拖上唐国斌,兄弟俩联手玩一回海上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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