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惊天动地一声,把正在生闷气的秋锦瑟差点吓的灵魂出窍。
她是背对着那门得,她想容洹现在正在毒发时间,又是那样执拗的个性,赶走了她就一定不会再上来找她。哪知道,这还没到十分钟,房门就被他踹开了。果然是个疯子。
秋锦瑟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的一瞬间,就被容洹脸上的扈气给震到了。
“你干什么?”
她有些明知故问,这男人这么阴沉着脸瞪着她一定没什么好事。
果然,容洹二步跨到她的面前,二话没说伸手扯住她的衣襟,竟然就这么撕开了。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时间里显得尤为突兀,秋锦瑟更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收紧自己的衣服就楞在了那里。
容洹一双变幻莫测的黑眸在触及到那大片的雪白时,浅浅的眯了起来。
直到秋锦瑟感觉到胸前一阵一阵嗖嗖的凉意的时候,什么事都晚了。容洹,他就饿狼一样的扑了过来。
“喂……容洹……你,你发什么神经。”这男人一上来就想xxoo?他脑子有病啊他?
秋锦瑟受不了这样的霸王硬上弓,这种连个话都没有xxoo,那跟禽兽又有什么分别?就算她是晴妇,那也是个人,这是最基本的。
所以,她才不要跟这个禽兽那什么。坚决不要。
“走开,你走开。”她拼命的挣扎,伸手不要命的推搡着容洹。
她的反抗反倒激发了容洹的征服欲,他现在是真正的心无旁骛,他脑子就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吃了眼前这个女人。
论体力,哪怕是现在被毒发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的容洹,秋锦瑟也是抵不过的。
没三个回合,她就被收拾的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她被拖到床上的最后一瞬间,她哑着嗓子嘶吼道:“容洹,你是个畜生。”
畜生?这绝对是容洹此生唯一听到的一次,用于形容他的形容词。
撕扯的动作停止了一瞬间,他讥诮的勾了勾略显得苍白的薄唇:“畜生?很好。我就是。你答对了,恭喜。”
他俯身,强悍的身体死死的将秋锦瑟压在了床上。接着又在她的耳边呼出一口湿热的气息:“谢谢你给我的镇痛剂让我有体力做些事情。不过,你大概忘了,最好的镇痛剂是你!”
说完,他再无分秒的浪费,快准狠的噙住了她的唇,真的把她当镇痛剂一般狠狠的生吞活剥了连根渣都没有剩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