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娘说过,给他找了许多人家,他本人不中意。”
“这话也信,我看就没有人家看得上他,就算是西街尾,那个牟寡妇,都不一定会要他。”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易辰确实只认钱不认人,将看病抓药的费用收得比其他家高数倍,但确实能药到病除呀。”
“我可没说他治病抓药的事,我家二愣子呀,过两天十六了,准备给他定门亲事,到时候一定要把易家的人请来好好看看。”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东街布坊朱老板的闺女。”
“那真是件大喜事。”
“还是说易辰吧,我喜欢听他的事。”
“我倒听说过一件事,两三年前,那个盘王重金悬赏缉拿的一个人,就叫做易辰,还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太监。”
“咦,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我看过通缉的画像,是和易辰有几分相似。”
“难道他是被抓进皇宫当太监去了,以前那位陛下,可是偷偷抓了不少孩童。”
“嘘,那位陛下的事还是不要说,看来易辰这孩子还真可怜,居然是个太监。”
“难怪,这就说得通了,我看他脑子还有些问题,不然怎么什么神仙呀,妖怪都说出来了。”
“不对呀,我怎么听说他买了个画皮。”
“这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种无生命的玩物。”
“还有这种东西?”
“听说还和常人无异,能够行动自如,只是不言语,以及不吃喝。”
“啧啧,还有这种嗜好。”
……
易辰懒得去理会那些闲言碎语,要不是他听觉比常人好得多,他连听都不想听。
来到药铺后,就像往常一样继续看病抓药。
基本上是那种一天不开张,开张吃十天的情况,他也有更多的时间专研恢复法力的方法。
反正画皮的事已经公开,他也不再隐瞒,抓药,端茶递水等等零碎事,他都交给画皮来做。
不过还是给画皮带上了面纱,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看病的人倒没有多。
可看前来围观的人倒不少,让他只能在门口竖块牌子,不是看病抓药的人,不准进来
但那些贵公子哥,纨绔子弟却是络绎不绝,没病找病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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