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看着面前的娘子越聚越多,便是干咳了一声,解释道,“方才不过是出了些小问题。外面天寒地冻,众位姐妹还是到凉亭中暖和暖和。”
“顺便琢磨一下方才自己想起的诗句,也好比比一会儿名落谁家?”
众位女子一听到这个,才想起今日说来的目的。听说长安侯府有一个通透的玉簪,还是皇太后在世之时赐予的,一想到这个,众位女子的心便热了起来。
毕竟洛氏在汴京城已不算什么高门大户,实在在她们心中留不下什么波澜,不过是一个笑柄罢了。
因此。方才的事便被抛到脑后,人人都在婢女的引领下往那凉亭走去。
如此,湖边便只剩下严丹宁,严澈及绛红了。
严丹宁瞪了绛红一眼,怒道,“让你找机会推洛容珺下去,你怎么自己掉下去了?”
绛红委屈的跪在一旁道,“婢子想要下手之时不知道被什么打中了膝盖,一下便栽到了湖中去,是婢子的不是,还请娘子责罚。”
“娘子,洛容婉已对婢子有了怀疑,婢子想要活命,方才才那般说的,还请娘子看在婢子衷心耿耿的份上,放过婢子吧!”
严丹宁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总是会有人过来收拾她的。
她复又看向严澈,冷哼一声,“庶兄,你真是本事了,话里话外竟然帮着洛氏姐妹,你脑子没进水吧?”
严澈冷冷的看了严丹宁一眼,他同严丹宁向来不合,若不是父亲发了话,他又怎么会听一个黄毛丫头的安排。
“丹宁,若是同洛家姐妹闹翻,父亲定会对你我失望,至少今日并无极大损失,再接再厉便是。”严澈生硬的劝解道。
但严丹宁显然没将他的话当回事,只是讽刺道,“庶兄,是你没本事。”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严澈心中也是一肚子的火,自然也待不下去,直接转过身,便离开了这里,而绛红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严澈的身后,生怕不小心沾染了严澈的怒火,从而此无葬身之地。
再者说容婉这里,她拉着容珺出了长安侯府的门,白瑶在她们身后跟着,而杨初和夏迎夏迟三人,早早的便待在马车旁。
见容婉容珺过来,他们三人便闪了身,让她们上了马车去。
容珺一声不吭的在容婉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等马车开始动了,她方才一直呆滞着的双眼忽而有了身材,转过头看向容婉道,“阿姐,我是不是很笨?”
容婉看着容珺,认真道,“是很笨。”
也许是因着容婉说了这句话刺激到了容珺,容珺便开始落泪,落着落着便开口道,“阿姐,我也不知他是那样的人,他初时对我极好。”
容婉点点头,接着容珺的话道,“阿珺看清楚他是哪样的人了么?
容珺没有应,只是默了一会儿,“我原以为进了内院便摆脱了阿姐给的护院夏迎,却原来,若是没有夏迎的话,今日下场最惨的,便是我了。”
容婉倒是没想到容珺会这么说,有些不解,夏迎的动作连长安侯府的人都未发现,她是怎么发现的?
“今日我同严家郎君到哪湖面上之时,忽而觉得身后有些冷,不由的侧了侧身子,只不过那一瞬,便见眼前飘过一个影子,是绛红栽进了湖中。
我原以为是巧合,便请严家郎君救她,严家郎君看起来十分为难,但还是伸了手,我原以为是因着我的缘故,严家郎君才给的面子,知道严家郎君的肩膀之处被人弹了石子,他才跌了进去。
我清楚的看见了那石子,因此便下意识的转头,瞧见离湖泊不远的树上好似站着一个人,我虽对夏迎不熟悉,但总归是见过他的样貌,一眼便认出了是他。
我这才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也吓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严丹宁过来问我怎么回事,而严家郎君却答了一句说出去会坏名声的事,我便知道了,严家郎君是不向着我的。
而后绛红却又对严家郎君感恩戴德,直言以身相许,我便知绛红一早便对严家郎君存了别样的心思。”
说到此处,容珺便将容婉一把抱住,钻进容婉的怀中,哭诉着道,“阿姐,他们一直都到算计我。”
“我应瑶兰之约到李府的时候,是绛红无意间将我引到了严家郎君的面前,就连前几日的小像,就是绛红从府外带给我的,我竟然没有想到这奇怪之处,我真的是很蠢。”
容珺一边哭着,一边道。
容婉听着心中也微微难受,也许是她对容珺关心不够,才致使容珺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容珺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
容珺又继续道,“阿姐,可我是真的欢喜他,他笑起来的嘴角十分好看,说起话来也很温柔,可偏偏,为什么他要算计我?”
“他可知道,就算他不算计我,我这一生也想跟着他的。”
容珺说到此处,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从容婉的怀中起来,迷茫道,“我听严丹宁说他已定有正妻,是不是因着他想让我做妾室,才如此败坏我名声的?”
容婉叹了叹气,容珺终究是明白了。
不妄她如此大费周章,在暗地里帮衬着容珺,还好容珺没有辜负了她的期望,彻底的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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