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蝶舞突然的咆哮反而让木流寒冰冷静了下来,此刻在他面前的女人,没有以前的报复与隐忍,却反而像是真真切切地有感而发,况且她的话充满着很多疑问,什么全是血?什么找人杀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去本王再跟你算账!”木流寒冰紧捏着的拳头松开,凌冽地低吼了一句,说完,怒气不散地转身准备出禁地朝王府走去……
“娘娘!娘娘!你怎么啦,你不要吓未语!”然而,木流寒冰刚迈开步伐,身后未语带着着急的惊叫声传进他的耳膜。
转身之际,只见上官蝶舞已经瘫倒在地,不省人事……他冷冷地看着那张因刚刚的恐惧哭泣还残留着泪痕的脸,眉头微微皱起……随即跨步上前,将她抱起便朝禁地外走去。未语紧跟其后。
此刻她,浑身冰冷,一股凉意从木流寒冰怀里传到他的身上。
他抱着她向前走着,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怪异的声音让他微微皱眉……
……
此时小院里一改往日的落寞,显得有些喧闹。
一位太医正在全神贯注地为上官蝶舞把着脉,木流寒冰站在床前不远处静静地看着,突然,上官蝶舞脚踝处两个淡淡的血痕引起了他的注意,心中的不安不由得加重。
“启禀王爷,据老臣观察,碟妃娘娘只是惊吓过度而昏睡过去了,身体并无大碍,待老臣开一副方子,让娘娘按时调养调养,很快就会好的。”此刻已把完脉的太医站到木流寒冰面前恭恭敬敬地回禀道。
然而,老太医的回答反而让他心中的不解更深。
木流寒冰走到床尾处,他伸手拉起上官蝶舞脚踝处的裙摆,两个明显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很明显,是被蛇咬到留下的伤口,可是,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被禁地里的蛇咬到后,她还能活活着,还活得那么嚣张,甚至连太医都说她没有大碍,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老臣该死!请王爷赎罪!”老太医看到上官蝶舞脚踝处的蛇伤时,整个人“咚”地一声跪在地上,作为太医,竟然没能察觉伤者身上的伤口!
木流寒冰没有理会他,径直握起上官蝶舞垂放在床边的手腕,把着脉:脉搏虽略显紊乱却苍劲有力,根本不像是中毒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你起来吧”,他放下上官蝶舞的手腕,转身对跪在地上的老太医吩咐道,“按你的方子去抓药就行。”说完,直接朝门外离去。现在,她身上的迷雾,越来越重了!
……
折腾了一夜,此刻未语做靠在床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窗外蒙蒙亮的天干净清澈,预示着今天将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迷迷糊糊间,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警觉,毕竟是练过武的人,些微的动静就能让她有所察觉。
未语只是微微睁开眼,身子还是保持着刚刚睡着的样子,突然,一道影子从她的背后慢慢靠近,通过灯光的拉长,渐渐地投射到上官蝶舞的床上,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影子,未语一直按兵不动。突然间,拔剑的声音响起……
就在那拔出的剑正要刺到一直安静地躺着的上官蝶舞身上时,未语猛然出手,一个用力拨开了那只握剑的手,巧妙第转身,挡在了上官蝶舞的床前。
此刻只见一个完全被夜行衣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刺客站立在未语对面。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刺杀碟妃娘娘?!”未语整个人突然神情大变,由从前侍女的温柔婉儿突然变得冷冽干练,语气也带着气愤的怒意。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回答的打算,眼见着自己行刺受到阻拦,于是眼疾手快,立马挥剑再出狠招,却都被未语轻轻松松化险为夷。
两个打斗的身影通过屋内烛光的作用,放大地印到破落小院卧室的门窗上……
大概搏斗了一盏茶的功夫,双方一攻一闪间,完全没有分出高低,刺客眼见着没有下手的机会,只得趁着未语不注意,一个溜身,从打开的窗户逃了出去。
眼见刺客逃走,未语不甘心,刚想去追,却突然想到上官蝶舞,只得放弃追踪的念头,毕竟,只要有自己在,刺客就不会得逞。
刺客刚逃走,一直在屋外大槐树上隐藏着的一个身影,也随即轻点树枝,飞上小院的屋顶,借着绝好的轻功离去。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未语站在床边看着即使是熟睡也依旧皱着眉头的上官蝶舞,“为什么师傅要我定要保你周全?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她小声地嘀咕着,此刻再无睡意。
天,渐渐亮了,光明覆盖了黑夜的一切,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