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宋依依气恼地道:“你,你说了让我看看的,我还没看够!”
她还要好好研究一番呢,看看能怎么穿越回去,这厮怎么能就这么小气地把镯子收回去!
宋依依上来顾不得别的,往他手上抢郎。
是她如何是夏侯策的对手,越是见她这么紧张,他就更不想吧镯子拿出来给她锎。
不知道为何,夏侯策总感觉若是这么简单地就把镯子给了她,说不准会有什么不预测的事生。
夏侯策把镯子藏进怀里,宋依依伸出手想抢,被他抓住手臂,目光微沉,俊脸压低,凤目微眯,有些危险,有些深沉:“宋依依,你想做什么?跟本王抢镯子?”
宋依依心中一惊,见他有些怀疑的目光,反省过来刚刚自己过激了,恐怕已经惹人生出疑惑了。
毕竟只是一只镯子,她如此反应的确不够正常。
宋依依深吸口气,心中却是懊恼,刚刚反应太过让他怀疑了。
她忙收敛心思,蹙眉哼了一声道:“是你不讲道理嘛,人家难得看到这么漂亮的玉镯,你干嘛这么小气不让我多看几眼,我很喜欢呢。”
夏侯策敛眉,看了她许久,片刻后沉声道:“没什么看的。”
说着,他就把镯子放进了盒子里锁了起来。
宋依依心中懊恼后悔,该死的,早知道她就直接把镯子抢走了装在怀里,看他还能上来搜身不成?
现在怎么办,她有感觉这只镯子一定能够将她送回去,而来的地方说不定就是那只羽毛球出现的御花园就有时空隧道。
不过,眼下看看夏侯策,她知道现在的情况自己不能再表现得太过在意以惹起夏侯策的怀疑。
否则的话,万一他真的藏起来根本不给她怎么办?
宋依依想到这儿,故作生气地撇撇嘴,不屑一顾地道:“哼,不看就不看,也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是因为这是你家传儿媳的镯子我好奇,才没兴趣想要呢,小气鬼。”
说着转过头不理他,似乎对他这般小气的模样很生气的样子。
夏侯策怔了怔,微眯起黑眸看去,见她气哼哼的,小嘴撅得仿佛能挂油瓶了,不由得心中又迷糊起来。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吗,这丫头真的只是因为这镯子是他将来留给王妃的玉镯所以才这般上心?
他不动声色地把那金丝楠木盒子收了起来,也不知道如何摆弄的,反正宋依依再回头瞄的时候,盒子已经不见了。
夏侯策淡淡道:“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反正――你以后还有机会能看到。”
宋依依眼睛一亮,却是故意不屑道:“你让我看我还不想看了呢,不过嘛,等我嫁给你,那镯子你不是还得给我吗,到时候天天看还腻歪了。我家里古玩铺子好东西多了去了。”
夏侯策若有所思,拿着奏折看着,状似无意地道:“是么,但本王未必会娶你。”
“喂,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我们之前是订了约定的,对了,那合约呢,正好今天把合约给定下来吧,我怕夜长梦多,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怎么办呢?”
宋依依听他如此说,当即顾不得别的,立刻要订合约。
夏侯策眸光一闪,看她一脸焦急的样子,却慢条斯理地道,“你确定要现在定合约?”
“对,快拿纸笔来――”
夏侯策嘴角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忽然转身取了两张上好的洒金笺来,上面迥劲有力的字排成一行行,仿佛战阵的士兵,森严气象,笔落字成,堂堂皇皇。
“这是本王拟定的合约,你看看,签字。”
宋依依愣了一下,她惊讶地看着夏侯策,他怎么已经把合约定好了?
这明明是早就写好了的,刚刚还故意逗弄她,真真恶!
宋依依心中微恼,扯过那洒金笺从头到尾看了起来,刚看了前面几行她就微微皱起眉头,再接着看下去更是脸色越不好起来,到最后,她不由得咬牙瞪着他:“夏侯策,这就是你让我签的合约?你别太过分!”
“本王如何过分了?”夏侯策一脸认真端肃的看着她,丹凤眼深邃迷人,像是一汪深潭,波光粼粼迷人眼。
宋依依不为美色所惑,认真且愤怒地指责起来:“你看看,这一条条都是什么?第一条,半年内我要无条件服从你的意见,不得违背你的主张。第二条,不能抛头露面,要呆在府中针线学习三从四德,第三条,不得与男子多有接触,否则合约作废,第四条……”
宋依依念着念着气不打一处来,怒目而视:“不能不能不能,夏侯策,你干脆把我绑在家里当个金丝雀好了!”
夏侯策认真地打量着她,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能性,半晌后一本正经地道:“以,你喜欢什么笼子本王以给你准备。”
宋依依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俊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被这厮气得吐血。
“夏侯策!”她气得扑过去,恨不得掐死他,而她的手已经掐住他的脖子,满脸怒气:“去你妹的笼子,本小姐现在先掐死你!”
夏侯策当然不在乎她那点力气,见把她惹毛了,母狮子一般地火,却觉得有趣,生气的时候这小丫头越显得明艳动人,一扫之前被她调.戏的不满,现在反气回来。
宋依依恼恨地在恰他的脖子,被他伸手挡开,宋依依又挥出粉红王八拳在他身上捶了一通,到底力气小,男人贲张的肌肉打得她手疼还跟挠痒痒似的不痛不痒。
宋依依气得不行,却见他淡淡道:“为何生气,本王只是问你喜欢养金丝雀的话,要什么笼子而已。”
宋依依一听这话差点没吐血,恨恨地瞪着他,见他这副样子,连火都快不出来了,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夏侯策现在变得越坏了,以前不是调.戏一下还会火的么,怎么现在她有种掉坑里的感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不成是跟她学坏了――
呸呸呸,她才不是那块墨,怎么会黑,一定是他本来就是这闷烧的性子,一定是这样,嗯。
宋依依严重怀疑那些大臣跟他关系好都是被他气死的,不是被他威严的气势就是损人的话气死的。
她叉腰道:“夏侯策,你故意的吧,想气死我不成?我告诉你,这种不平等条约我是不会答应的!只有你的权利我却一点权利都没有。”
夏侯策见她果真被气着了,眸光微动,淡淡道:“这条约有何不妥之处?你方才说的那些条件,难道不对么?”
“怎么会对,一条条都不对,不能出门抛头露面,不能见男子,还无条件服从你的意见,你当我是什么?”
“你是大家闺秀,不在家中扑蝶绣花,难道出门跟男子交友接触才对?三从四德,顺服丈夫的意见,有何不对?你不是打算要嫁给我吗,那不是该呆在家中准备嫁妆,为何还要乱跑?”
夏侯策一番话完全打中了宋依依的七寸,竟然让她无话说。
没错,要按规矩来说,她是不该老是出门,也不该跟别的男性朋友见面,或者该呆在家中扑蝶绣花,她才不是那种能接受这些条件的人。
三从四德,呸,什么玩意!
要不是为了回去,她才懒得成亲嫁人,管这里的这些破事!
宋依依想到这里,有些恼怒,“夏侯策,你莫非觉得这样就有趣吗?别的不说了,难道我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成?我出门除了铺子的事,就是忙慈济会的事,又不是做什么不正经的事,至于无条件听你的,更是不能,我不是你的奴婢!”
夏侯策见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微眯起眼睛,“我没说不以让你出门,这些事并非一定要你处置,本来就是你父亲太平侯处理。其他事,莫非你觉得跟男子多有接触应该么,你是要求本王不能跟其他女子如何。”
宋依依见他提意见,张了张嘴,有些无语。
这么说起来,好像她是没什么事必须要出门的,而他说的好像也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