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曰免的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除了施火听得摸后脑勺外,其他两人听得脸色一紧。
祁报水从木恐龙肚子下缘处跳下来,疾步向小飞船走去。土貉与房曰免也转身跟随而去。
施火愣愣地站在当地,呢喃道,“木斗去砍树了,怎么他们说在小飞船里呢?嗳,等等我。”
施火从后急急追来。
甫到舱门外,从舱室里冲出一人,与在前疾行的祁报水撞个满怀。
祁报水一把抱住来人,脸色忽然变得像一张金纸,心里只反复着一个词,完了!完了!
紧随在后的土貉跃前一步,从侧帮着祁报水扶住杭金龙,一只手抬起,在杭金龙的后背上嘭嘭嘭地捶打起来。
“哈----”一声大笑从祁报水怀里响起来。
祁报水用力推开杭金龙,摇晃着杭金龙的双肩,大声喊道,“杭金龙,你怎么了,别哭了。是不是木斗,他,”
杭金龙抬手抹一把眼睛,一把推开祁报水,吼道,“祁报水,你长的是驴耳朵啊,我这声音像哭吗,有这么欢快的哭声吗?呸!”
房曰免小心地走到杭金龙的另一侧,轻轻地托着他的腋窝,低声说道,“你这笑声比哭声还难听,我们怎么分得清啊。嗨,你到底是哭还是笑啊,给个准信。”
杭金龙对房曰免的话听而未闻,带着哭声喊道,“成了,成了!”
“真的?”土貉以比兔子还兔子的速度一道闪电般闪进了飞船。
杭金龙再擦一把眼泪,挥舞着双手,说道,“我跟你们说,啊!嗯?人呢?”
杭金龙圆睁二目,扫视一圈,舱门外,哪里还有人。<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