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策马到无人之地,他解开脸上的面纱,怀中姜未晚的身体从僵硬,到颤抖,她仿佛是一个无措的孩子。
“未晚,我是聂季烨,我是季风的兄长,也是一年前与你成亲的男人,我……我很喜欢你,一年前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我不得不离开,你现在还愿意跟我走吗?你若跟我走,我承诺一定会好好待你,全心全意待你。”
烈日炙炙,阳光下她的脸越发的璀璨夺目,她目光怔怔地凝着他,似乎在探究他话里有几份真诚,她开始无意识地抱住他,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仿佛是利刃,在他心头刻下一道道疤。
他用力地抱着她,似是想将她融入骨血中。
她点了点头,终是答应随他走。
也许在他离开的这一年里,她过得极为不好,若非如此,当年她也不必卖身露水阁,他本该想到的,只是这一年来,忙于同宁风曦周旋,他竟然无暇顾及其他。
他略略低头,发丝滑落下来,遮住了眸中浓浓的心疼,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姜未晚,随本王走,本王必不会再负你!
……
梦镜切换。
她坐在铜镜前,细细描着柳眉,他缓缓走进。
她回眸凝望,美目直欲滴下水来,纤长的手环住他的健躯,娇丽容颜仿佛盛开的花儿,断续道:“夜深了,让我服侍王爷更衣。”
他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替他宽衣解带。
当然不仅仅如此,她也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入目一片春色,她的眼神如小儿女般,清澈无畏,又饱满着浓浓的羞涩与爱恋。
一种极为微妙的情绪在他心中生了根,发了芽,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她在他面前慢慢伏低身子,修长的芊芊玉指往下落……
隐约觉得屋外有一阵凉风卷进来,惊得他一个激灵。
不,不对!
这不是姜未晚,更不是朝月。
朝月不会如此,绝不会如此放荡,伸手抬起少女的脸,见她长睫微颤,眼中尽是迷离,她似乎非常渴求,对他的这具身子,又或者是对他这个人。
一模一样的寒梅印记,可她不是。
面前百般讨好,献身的女人,绝对不是姜未晚。
屋内忽而变得凝重。只有她欲|求不满的低喘,他俯下身子,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他的身子在她面前落下一片阴影。
“你是谁?”
“告诉我你是谁,嗯!”
女子的双眸中掠过几许震惊,她重重地往后倒下去,“王爷,你在说什么?”
“我是未晚,与你成亲过的那个女人,你说过一年前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不得不离开我,让我跟着你走的女人,你说过你会好好待我,全心全意待我。”
“王爷,你不记得了吗?”
女子不断重复着他曾经对姜未晚许下的诺言,一遍遍地提醒他,不要负了她。
她额上密密一到冷汗,细细的发丝贴在了鬓边,那副垂死挣扎和期待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他伸出手去,却没有她期待中的安慰,只是狠狠地提起她的身子,再重重地摔下。
他的眸中漩涡翻涌,终于成了炽烈的怒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女子一脸的惶乱,她猛地伸手抱住他的大腿。
“我是未晚,姜未晚啊!爷,你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她脸上的泪水唰地涌了出来,似乎真得是委屈到了极点。
他微微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又回到十里坡,山上绿荫成林,古柏繁茂,,一顶八人抬得大红轿子穿梭其中。
他与姜王府的侍卫交手起来,成功打劫了轿中的新娘子,带着她策马而去……
有什么不对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
面前的这位不是姜未晚,她又是谁?
“王爷,是我服侍你不周吗?你不满意吗,我可以改!”女子惶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俯低了头,对着他就是一阵疯狂的吻……
他嘴角无声牵动起来,藏匿着无穷无尽的寒,“朝月,本王问你,你胸口上的那块红胎记哪儿去了?”
她一动不动地,仿佛听不懂他的这句话。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胸口上那块红胎记哪儿去了?”他加大了音量,又重复了句,英俊的脸上如蒙严霜。
女子怔了怔,樱桃小嘴慢慢从他身上退出,一瞬间之间再次泪如雨下,“你不信我,可我也不知道身上的胎记,它会好端端地给没了,我从露水阁回来后,生了一场大病,父亲给我请了御医久治无果,二姨娘给我请了江湖的郎中,才把我给治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郎中的药有问题,我吃了之后身上的斑点和胎记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