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七杀之人,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七杀利益最大,你大概阻挡了他的道路。有时候,看人看事都不要只看表面,花团锦簇的外表,也许里面却是败絮其中。”清若想着围绕在花千骨周围的几个人,各自都隐瞒了一部分,杀阡陌还没告诉她七杀圣君的身份,东方卿又是异朽君,师父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墨冰,清若对女主表示小小地默哀,如此轻信他人,难怪最后那么惨。
“尹上漂,你可知错?”摩严厉声问道,威严的声音传遍整个长留,底下的弟子都安静下来,不再议论这奸细为何是尹上漂。
“世尊问得多此一举,都将我绑上诛仙柱了,还这么问有意思吗?”尹上漂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也不求饶,反而言语中带着几分洒脱。
“你……”世尊摩严被他气得脸都绿了,这奸细都被绑上诛仙柱了,还这般嘴硬。
笙萧默看着大师兄被气着了,接过话,紧盯着尹上漂,高声质问“尹上漂,你盗取长留机密,传给七杀魔徒,使长留陷入危境;你挑拨长留弟子,让他们互相争斗,引起内乱;你蛊惑长留弟子,对尊上爱徒花千骨下毒,致使她差点失去仙身,这些罪过你认还是不认?”
“盗取长留机密本来就是我做奸细的目的,这个我认。挑拨长留弟子,我也做过,但是弟子不和更大的原因在你们长留,你们长留弟子自己经不起我的挑唆,要内斗。”尹上漂嘲讽地笑道,这仙界弟子也不过如此,区区几句刺激的话就让他们各自站在对立面,他又颇为遗憾地说道:“至于给花千骨下毒,那是因为她和墨清若挡着我的路了,我本来可以拜尊上为师,更接近长留核心,却被这两个人给毁了。本来我准备先除掉花千骨,再除掉墨清若,偏偏最后让我失败了。”
站在众弟子中的清若有些无言以对,这人哪里来的自信,认为除掉花千骨和自己就可以拜师父为师,这么多年来,想拜师父为师的人比比皆是,最后却让自己和花千骨成功了,除了实力,更多的是运气,或者说机遇。
“行刑吧”白子画听着自己两个徒弟竟然被人家这般惦记,时时可能被暗算,很是恼怒,语气里带着几分严厉和火气。
世尊摩严和儒尊笙萧默最是惊讶不过,子画(掌门师兄)千百年来很少动怒,没想到这尹上漂竟然激怒了他,难道是为了他这两个爱徒?儒尊笙箫默比世尊摩严想得更深一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众弟子中的那个温婉雅致的女子一眼,掌门师兄更多是为了她吧。掌门师兄对她颇为特别,同为徒弟,师兄对她比对花千骨更好,这好不是物质上的,而是平时地一言一行里师兄更关注她,若不是师兄向来孤傲淡漠,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他还以为师兄看上这徒弟了。(轻衣:也只有潇洒不羁的儒尊和来自异世的轻水敢如此大胆的猜测)
世尊摩严也就是短暂的惊诧一下,立刻想起还要审犯人,既然子画已经下了命令,他自然就得执行,最后说道:“尹上漂,既然你认了这罪,就罚你受七七四十九颗消魂钉吧。”
摩严说完,运转法力,催出袖中的消魂钉,三颗同时打进尹上漂右手腕上,鲜血伴随着凄惨的叫声溅在诛仙柱上,慢慢渗进镂空的花纹里,掩盖了前人留下的乌红的血迹。不等尹上漂缓过来,第二波的三颗消魂钉又飞进他的左手腕,长留上空又是一声凄厉的吼叫声。
惩罚还在继续,观刑的众弟子被尹上漂冲天的凄厉叫声吓得心一颤一颤的,看着诛仙柱上的男子再也没有之前的洒脱,脸上青筋蜿蜒,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可见其痛苦程度,他背后的诛仙柱更是被鲜血染红了,变成了血柱。胆子小的女弟子甚至不忍直视,脸偏向一边,但是还是被尹上漂的叫声吓得脸上之色惶惶。
清若在这里观刑,才明白师父为何说起诛仙柱消魂钉之刑欲言又止,这岂是区区恐怖两字可以形容的,说句难听的,简直太无人道,完全是将犯人活活折磨死,还不如给个痛快。
白子画转头看了一眼众人,发现阿若站在他身后,没有什么异常,才放心地转过身去。以往出现过女弟子受不住这血腥场面,直接晕过去的场面,也有女弟子直接反胃呕吐,好多天都不能进食。
“师父,这刑法最关键之处可是消魂钉?”清若不想再看诛仙柱上的情况,想转移注意力,刚刚师父又碰巧看过来,她走上前两步,站在师父右后方,就近询问师父一些问题。<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