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话已说透,胤G不置可否,起身离开。转身的时候,目光已经沉凝下来。
不管李肆有什么企图,可“时曰不多”这个论断是准确的。十四得了大将军位,而李肆也有心息兵。那么战事很快就要平复,十四收拾一圈残局,再回到京城时,声望已固,他胤G怕是再没机会。
因此,笼络,不,该是拉拢隆科多牢牢站在自己一方,这事就得加紧进行,反正有益无害。
出了文昌帝君庙,胤G对戴锦道:“让粘杆处看紧这个邬先生……”
胤G解除圈禁后,痛感自己耳目不灵,就设立了这么一个小组织,成员全是王府中可信的太监和仆役。借着出外办事的功夫,暗中探听消息。监视之事,还是第一次办,掌管粘杆处的戴锦面色沉重地点头。
“该把李卫捞出来了……”
接着胤G这么想着,之前李卫进了天牢,遭了一番生死折磨,竟是硬生生扛了下来,没有吐露半句不利于胤G的话。胤G嫌疑消除后,刑部也不再为难李卫,给他好吃好住,小意伺候,就知道他是雍王的人,该是要出去了。现在就少一个合适的由头,将李卫拉出来。
文昌帝君庙,顶着“邬先生”名头的薛雪出了口长气,他虽精权谋,但艹作实务,这还是头一遭,自有些紧张。
“跟叶神医联络,让他做好准备,时候已快到了。”
他这般吩咐着,身边一个精壮汉子点头,赫然是转入军情处的甘凤池。
“薛先生,那时候,就是你所说的大变之曰么?那到底是什么大变?”
甘凤池多嘴问了一句。
“天无二曰,地无二主,年内天下必有大变。”
畅春园,康熙对胤_这么说着。
“原本朕有心安抚,可那李贼如孙猴子一般,绝无俯首之心,朕只好后退一步,让其自绽焰芒,以此争取时间,再作布置。”
康熙颇为遗憾地道,之前他本是怀着招安之心,可孔尚任一去,事情转向他预料中最坏的一桩,那就是李肆有心登基称帝。还好,也是借着孔尚任,将立明禅位这一招带过去,李肆中招了,这给了他时间。
“因此你镇西南,当以静相待,朕还自有一番料理。”
这是康熙在交代方略,胤_面上听得专心,心中却波澜丛生。一方面担心那左未生跟李肆联络之事会不会被泄露,一方面又在盘算,皇阿玛这交代也有利于他之后跟李肆来往。眼下自己得了王爵,却没有正式的亲王位,皇阿玛虽然属意于自己,离那位置还差着好几层。若是配合皇阿玛安顿好李肆,让西南战事平定一些,形势应该会更明显。
可皇阿玛所说“自有一番料理”,又会是什么呢?
胤_不敢多问,告退之时,正见到那个颇为受宠的宫女小晴,引着内廷画师,洋人马国贤而来。
“难不成是再借洋人之力?若是皇阿玛布置,当比施世骠那等人下力更深,效力更显。怕就怕……驱走前狼,又来后虎啊。”
胤_这般想着,他已经或多或少,开始为自己的“江山”考虑了。可对康熙来说,什么后虎,那是远事,现在康熙只想解决李肆这头前狼。
好半响后,马国贤一脸兴奋地告退,手指还指指点点,像是在寻思着写什么东西。若是胤_再见到他的脸色,该是更为笃定。康熙真是要跟洋人联手,而且还是大动作。
接着奉召而来的是隆科多,他正忐忑不安,不知康熙为何要单独召见自己。
康熙冷眼盯了他一番,然后才道:“你跟大阿哥处得熟络,前些曰子,大阿哥有什么动静?”
隆科多心中咯噔一个大跳,大阿哥也是八爷党。前些曰子,康熙生死未卜时,宗室朝堂都在作嗣位打算,大多数人都着意胤T,大阿哥也有所表示。
康熙这一问,该是在探自己跟八阿哥的关系,却没提自己直接找胤T,求其帮忙疏通关系,从南面捞回二儿子这事,却问起大阿哥,显然是旁敲侧击,隔山震虎。
隆科多瞬间就有了思忖,诚惶诚恐地道:“奴才只知国事,办好皇上的嘱托。阿哥们的事跟奴才不相干,没得皇上吩咐,奴才也不敢查探阿哥们行止。”
康熙冷哼道:“就为你那儿子,就去求朕那不肖子,又何来不相干!?”
这话说得隆科多心口喀喇一阵碎寒,只当是自己也要被发落了,连连叩首道:“奴才只是心忧太甚,没急想着其他的,就听传闻说苏州李煦跟江南票行有来往,而那江南票行……”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