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坐在鼬旁边,他从繁重的照看任务之中脱身,心情很好的欣赏了一整场的中忍考试。
这种考试一般来说第三场都没有什么意外,大家看完了精彩的比试,开开心心的陆续从几个出口离开了。夹杂在人群之中的鼬和卡卡西也并不起眼,不过,在快要遇到凯的时候,卡卡西拉着鼬从另一个街口拐了个弯。
鼬回过神来,距离不过两三米,他看到了一个面容陌生的男人冲着他看了一眼。卡卡西脸上带着警告的笑意,鼬自然而然的移开了视线,跟着卡卡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从热闹的街道越走越偏,那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终于在快要到南河川附近的河堤时,一阵异样的风卷了起来,卡卡西迅速扯下了护额,结印对付其中一个敌人。
鼬袖子中一枚苦无滑落到手指之间,他不带感情的打量围着他的另外两个人,那目光不似一个七岁的孩子,镇定的有如极为强悍的高手,而就在如雨千本激射之前,他的苦无就脱手了。
这场战斗持续了十多分钟,巡逻的忍者接到通知赶了过来,看到的是毫发无损的卡卡西和额头上流下鲜红的鼬。他捂着额头坐在树下,三个被抓起来的人垂头丧气的被带走了,宇智波家的忍者发现鼬居然被袭击,下了一大跳,不由分说把他送到了医院里。
“你故意的。”卡卡西神色严厉起来:“为什么当时不躲开?”
“我来不及躲开。”鼬态度很好的道歉之后,嘴唇仍有小小的弧度。
水门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他没有怎么费力就从上忍班那里拿到了情报,是团藏安排了两个流浪忍者趁着中忍考试混进来,目的是抓住鼬来威胁他和富岳。这个目的实在让人无语,水门头疼的挥挥手,让人什么也不要说出去。
这个月的封印要比平时更晚。明明是八月末的时节,山里好像就有些凉了起来,水门加固了封印还来得及和九尾聊几句,九尾懒洋洋的趴在黑色的小世界里,一副生无可恋懒得理你的表情。
富岳等他封印完了九尾,咳嗽了一阵就不说话了。他这几日一直有些虚弱的低烧,也和九尾一样,懒洋洋的不肯动弹。
水门早就磨的没什么脾气了,他从壁橱里拿了件厚一些的衣裳,道:“鼬今天受伤了。”
富岳只是看了看他,半晌又看着庭院里一棵摇曳生姿的野草,仿佛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虽然不肯问下去,水门还是自顾自的说道:“卡卡西说他本来完全可以躲开的,那孩子,大概觉得受了伤的话,我一定是会告诉你的。”
“是谁?”富岳顺着问了一句。
他仍然不愿去看水门是什么表情,却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一些。
水门不急于给出答案,他坐下来伸手按住了富岳的手腕,以免他受惊之后迅速拉开距离,而另一只手则是穿过了腋下抓住了腰,温柔的舔过男人因为惊吓而微微颤动的唇瓣,这个漫长甜蜜的吻夺走了唇舌间的呼吸,让人震惊的难以说出什么来。
但是亲吻结束之时,舌头上竟然有些麻木。
水门心情很好的松开了手指,他看着神色骤然阴沉的富岳,温柔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打击。那是一个小小的封印,很有用,他一时间还不打算让别人知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