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莎莎鼻息急促,身体轻颤着,死死地搂着梁辰的脖子,嘴里却毫不含糊,“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居然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还是你至始至终都是这样龌龊?”
“死丫头,你居然敢这样说你老公?你真是想死了!”梁辰狠狠地一动身体,仿佛整个人都瞬间挤进了一条狭窄的腔道里去。
“啊……”刘莎莎一声轻叫,狠狠地一勒梁辰的脖子,力量之大,险些将梁辰强壮的脖颈都要搂断。
也是的,自从来到朝阳巴克城之后,两口子就是聚少离多,每天最多就像跟同事似的见个面,然后晚上梁辰有时候忙得根本连家都回不了,就睡在工作的地方了,刘莎莎都快记不起来两个人有多长时间没这样亲热过了。
再怎样她也是个成年的女子了,而且食髓知味,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美妙,可现在倒好,却是好长时间梁辰都没有碰过她了,她心底下的幽怨又跟谁说去?
旷得久了,冷不防梁辰会有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既新鲜又刺激,还是自己渴望中的那件事情,刘莎莎登时就迷乱了。
有时候,倒是不得不说,男人征服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一次完美的爱爱,当然,对于女人来说,征服男人也是一样的。不过强女干犯不算在其中,这里所指的男女是本身就已经情投意合的男女了。
“我要死了……你好好地杀死我一次吧,你这个死人,你好久都没有杀死我了……”刘莎莎跟八爪鱼似的已经缠上了梁辰,狠狠地挂在了他的身上,让梁辰挣都挣不开。
“我今天就杀你一百次,让你这个死丫头净干那些置自己于不利的愚蠢的事情。”梁辰恶狠狠地道,动作也是恶狠狠的,真像是要杀人一般。
“杀我一百次?我看……嗯,要去掉个零吧……嘻嘻……我怎么就愚蠢了?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好么?这么多大小美人在你眼前转来转去的,你多养眼啊,就算不吃看着也赏心悦目哪,你说是不是?你还真有本事,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勾到一个小女生,这一次,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清丽小女生不远万里地孤身一人坐船跑过来,梁辰啊,你真是好本事,啊……”刘莎莎边急促地喘着气,边牙疼似地低吟着,同时像是又像是在幽怨或者又是其他的什么,总之,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轻轻地咬着梁辰的耳朵,在他的耳畔低声笑道。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梁辰狠地用力狂冲的同时喉咙里迸出这句话来,心底下这个冤枉啊。
“什么关系都没有?啧啧,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得很好轻呢。我可是听说,你在扶桑假扮那个光本的时候,还跟这个女人同床共枕了十几天呢,你说,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女人。这两个人睡在一起,,能不生些什么事情么?你们之间没事情,说破大天去,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啊,对不对,我的宝贝?”刘莎莎换了个姿式,以便于让梁辰更舒服一点,同时抚着他的脸道。
不过,在这种情境下两个人谈这种事情,多少有些败坏兴致。可是两个人居然还能谈得如此之欢,倒也真是另类了。
“我对天誓我没有,如果真有事,就打个雷劈死我……”梁辰狠地举起了右手,心底下真是委屈极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乱誓……嗯……先别说话了,等一会儿……”刘莎莎闭起了眼睛,把他的手抓了下来。
梁辰趁势而上。
好半晌,一切才轻缓起来,剧烈程度不再像刚才那般了。
“嗯,现在接着说吧。反正,我就是把她留下来了,你有意见么?要我看,你就别在这里装了,表面上很愤怒,其实心底下很惊喜吧?我这也算是替你的风流债擦屁股呢。唔,我看得出来你是高兴了,才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吧?否则你都好久没有碰过我了,今天又怎么会这么兴致来宠幸我呢?”刘莎莎一手枕着雪白般也似的胳膊,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小圈圈,笑嘻嘻地道,简直就是勾死人不偿命。
“说的都是什么混帐话?我这边事情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刘莎莎,我严重警告你,你这样很没有意思,把她们都留下就是留下了一堆定时炸弹,你懂么?”梁辰已经放弃了解释那个扶桑女孩子的事情,算了,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随她去吧。
“定时炸弹?哟,真的好厉害的样子,我真的很好害怕啊。只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这个炸弹是谁定的时?又为什么会引爆呢?如果你不想引爆,那还有谁能引爆?”刘莎莎往后靠了一下,嘻嘻一笑道。
“我……我是不是跟你说不清楚了?”梁辰一时语塞,横眉立目地看着她,最后叹了口气,往她身上一扑,将刘莎莎彻底笼罩一片幸福的黑暗中。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小辰子,你刚才不是说杀我一百次么?怎么才杀了七次你就不杀了呀?别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嘛,再多杀我几次吧,凑个整数好不好?要不然你很没面子的。”刘莎莎在他的胸口上划着小圈圈,嘴里笑嘻嘻地勾诱着梁辰,雪白的身体上满是豆粒儿大的汗珠。天热,车热,心更热。
“别扯这些没用的,说吧,莎莎,跟我交个实底儿,你倒底想怎么样?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可你不能做一个滥好人。这样吧,如果你拉不下颜面,这件事情我来做。明天,我就让这趟大船把她们全都送走,只要她们都走了,这个世界也就清静了。”梁辰像侍候孩子一样给她穿好了衣服,然后自己也穿上了衣服,打开了车篷盖儿,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叼起根烟道。
可是一个不留神,穿戴齐整的刘莎莎已经跳下了车去,边向那边疾疾而走,边回过头来笑嘻嘻地望着他说道,“送走,问题就能解决么?堵不如疏,梁辰同学,你要相信我嘛,我会很好地解决这一切的。”
说着话间,她已经逐渐地走远,白衣白裙,消失在远处起伏的地势中,不见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